白童惜惴惴不安的问:“那你妈妈叫什么呀?”
阮眠的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她姓念,是个心理医生。”
闻言,白童惜秀眉立刻打成结,有时候生活就是喜欢和你开这种笑不出来的玩笑!
“那她生活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呐?”定了定神,她接着打听。
阮眠想也不想的说:“她呀?她就是个bitch!”
“……”沉默,白童惜除了沉默接不上其它的话。
阮眠强调道:“你没听错,她在我心中就是个婊子!你一定奇怪过,为什么我大学外加工作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回家看看,那是因为我妈!我这个妈让我感到耻辱!”
白童惜从未听过好友这么声嘶力竭的样子,话题的匣子一打开,只听阮眠径自说下去:“当年我大一,我爸爸刚被确诊为肠道癌,你知道我妈是怎么做的吗?有一天我偷偷从学校跑回家,却看见她被一个男人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我当时用椅子把那个男人打跑了,结果我妈妈却反手给了我一耳光,说我坏了她的好事!呵,有这样一个母亲,不是耻辱是什么?”
白童惜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真看不出你妈妈是这种人……”
阮眠愣了两秒后,窦疑道:“童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难道见过我妈妈本人?”
“是你听错了,我刚才说的是,真想不到你妈妈是这种人!”白童惜及时补救。
“哦,是这样啊……”阮眠。
见阮眠没有追问,白童惜庆幸的捏了把虚汗:“阮眠,那你讨厌她吗?”
阮眠恨恨道:“岂止是讨厌,简直是恨之入骨!我发誓,这辈子都不要见到她!”
白童惜暗中松了口气,人都是有私心的,如果因为念慈的事而牵连到阮眠,那么她到时究竟该站在丈夫这边好还是闺蜜这边好?
听到阮眠已然和念慈泾渭分明,那她还担心什么,再结合阮眠刚才对念慈的评价,大概念慈真不如表面上那么正经吧。
做完心理建设后,白童惜问了两句阮绵绵的情况,便和好友互道了晚安。
“叩叩叩——”
忽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白童惜暂时把手机放下,下床把门打开。
只见一抹俏丽的黑影朝她的方向压过来,白童惜一惊之下,条件反射的伸手扶住对方。
“小嫂嫂……”孟天真瘪瘪唇,对白童惜说:“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用再去伺候卓易那个贱人了。”
“他好啦?”白童惜问。
孟天真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白童惜好笑道:“这不好吗?”
孟天真惆怅脸:“好是好,就是我这心里,有点舍不得那个贱人……”
白童惜咋舌,孟天真这话听起来有点醉人啊:“天真,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孟天真翻了个白眼:“小嫂子,你能不能等我把意思表达完整了再提问?我舍不得的是那个贱人他妈!”
“卓妈妈?”一想到卓母的无厘头,白童惜的心情顿时变得相当复杂。
“小嫂子,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在医院出入,卓易妈妈非但不记仇,还给我做了好多好吃的,我都养胖了,不信你捏一捏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