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良是个有家室的男人,见兄弟一个发春,一个喝酒,他明智的选择了陪兄弟喝酒:“你今晚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还能是谁?”正在和舞娘热吻的周易北抽空抬起脑袋来,笑得痞坏痞坏的:“肯定是他家的那位美娇娘晚上没填满他的‘肚子’,他才会招呼咱们到这种地方来。”
“闭嘴。”孟沛远眉峰紧皱,抄起一旁的烟盒就往周易北脸上砸去。
周易北携美在怀,一时失了机警,不幸被烟盒正中脑门,留下了个四四方方的红印子。
舞娘见状,一时忘了周易北是“皇家”的大老板之一,媚着眼睛咯咯笑了起来。
周易北一瞬间只觉得丢光了脸,瞪着孟沛远说:“好小子!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孟沛远酒喝到了兴头上,忍不住开始撩拨周易北:“吹吧你就,就你那小身板,还想找我打架不成?”
周易北气冲冲的下战书:“你给我等着!”
音落,却不见他有任何行动,继续抱着舞娘亲啊啃啊的,看得孟沛远翻了个白眼。
他转而和沈从良碰酒杯,沈从良聪明,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两人就这么一杯接一杯沉默的喝着。
最终,孟沛远指缝间的酒杯一斜,连同他的身子一同歪倒在了沙发上。
“嗳,”沈从良轻唤了周易北一声,指着双眼未眯将眯的孟沛远,轻声说:“他醉了。”
话音刚落,只见孟沛远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对着空气气昂昂的来了句:“谁说我醉了!”
孟沛远眼神迷离的吼完这句话后,跟着又跌回到沙发上,周易北、沈从良这才知道,他原来是在耍酒疯呢。
趁他睡着,周易北推开衣衫半露的舞娘,坏笑着来到沈从良身边:“看在他这么苦逼的份上,你说我们要不要给他弄个包厢,安排个美女泻泻火?”
沈从良头皮一麻:“这不好吧?他都是有老婆的人了。”
周易北不以为然道:“那也得看他爱不爱他的那个老婆呀,你忘了,上次咱们同学聚会的时候,他可是直接把人给轰出去了,一点介绍都不带的。”
沈从良挑挑眉毛,把自己剔除在行动之外:“我知道你小子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你要安排的话,就以你的名义安排,醒来后,沛远要把你千刀万剐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先回家了,再见!”
“胆小鬼……”周易北啧啧笑道:“沈从良,我发现你自从结婚后,胆子只有米粒那么大,啊不,是灰尘那么大。”
沈从良哑然失笑,没有生气:“周易北,等你什么时候找到了自己的真爱,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语毕,沈从良同情的看了眼瘫睡在沙发里的孟沛远,整理了下着装,烟酒不沾的离开了包厢。
不以为意的周易北拿起案几上的手机,吩咐大堂经理开了间包厢,知道孟沛远爱干净,他就在电话里再三点明要处子。
做完这件事后,周易北揽着热情似火的舞娘,接着嗯嗯啊啊的腻歪去了。
与其同时,回到白家的白童惜,只觉得整座宅子空荡得可怕,不止主人不在,就连下午见到的佣人也只看到了一个。
“大小姐!”负责守夜的佣人见到白童惜后,脸色微变,但还是如往常一样打招呼:“老爷出事了,现在在医院,大小姐还不快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