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峡谷修神功,是奇缘孽缘;深山悟血…(2 / 2)

2、

风神山谷底,阳光明媚,万风和煦,风凌早早便起来,把盖的衣物收拾好以后,又下到河边,照例将腿上的药物换了一遍,吃着已经有些腻味的烤鱼,心里想到再过几天腿伤好一些一定得想办法出去才是,这里虽有吃的,可是几日来没有盐入口,吃什么都没有味道,以前听村里的老人说,盐是五味之一,人若是长期不吃盐,五脏和骨骼都会受损。

不过眼下是先把伤养好再说。风凌躺在石头上,望着天空,过了一会儿,实在无所聊赖,想到前几日师父的小册子还没有看完,当下又取出来看看。其实当日风凌取出小册子后,第二日便看了一些,发现这是一本内功功法,第一天风凌便按照上面修炼起内功来。风凌手中的风雷诀总共十二式内功功法。风凌心想,这风雷诀究竟是什么武功,需要修习十二门内功心法?内功心法的修习最讲究持久和纯正,因为内功的修炼是决定修炼境界最重要的因素,如果今日修行这种功法,明日修行另一种,到最后每种内功心法都没有修行成功,招式功法倒是其次,不过是威力减小而已,但是内功心法就完全不一样,内功心法的冲突,特别是内功心法修炼到较高的层级,常常会导致修炼者功力尽散,成为废人一个。

风凌心中有所顾虑,所以最开始几日都不敢断然修炼。但风凌性子好动,这两日吃不好睡不好,又无人说话,实在是太难受,心中不禁想到‘我就先练着玩玩,待到内功冲突的时候在放弃不练就是了。”

风凌心中计较一番。终于将风雷诀翻开,看到“上册是风诀,第一篇有半月、剑轮、(风)心剑;第二篇有分身、饮风、妖凰。下册是雷诀,分别有”惊雷、幻影、(雷)心剑;钧雷、玄刹、凶夔“。

风凌看了一遍,便依着册子所言,盘地而坐,修习风诀的半月内功。说也奇怪,当风凌按照书中运功之时,却发现半月的内功竟然与自己修行多年的凤元混清术有许多相似之处,凤元混清术内功相对柔和,但半月的内功心法修行起来却隐隐有一股暴戾之气,似乎与自己第一次接触那珠子时被噬血的感觉有些相似,风凌心中想着,不禁用手摸了摸挂在自己怀里的那颗珠子(风凌用一种特殊的藤蔓植物编成了类似珠子大小的口袋,将珠子装进去,并用纤维挂在脖子上),又依着书上所言运行了一番,只感觉一股凛冽的气息从头顶百会穴窜了下来,在身体游走,风凌最开始有些控制不住,那道暴戾之气就在自己身体内乱窜,有几次风凌内力控制不住,差点让其攻入心脉,忙运起自己本身修炼的凤元混清术和刚刚半月的内功,这才将体内的凛冽之气控制,慢慢将气运至丹田处,再将该功法全身运行一番,反复几次,竟然渐渐感到能够支撑那股与自己混清之气不相谐的暴戾之气。

待风凌将书中第一篇的半月内功修习几遍后,舒了一口气。发现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心中也不禁咂舌,自己不过修炼几遍,便花去差不多一天的时间,照这样下去,不知道何时才能练成功,虽然这内功与自己的凤元混清术有很多相似之处,自己在修炼半月的内功时,凤元混清之气的内力似乎也在加强,但半月的内力之中却又有一股凛冽的气,自己对这凛冽的气控制尚不娴熟,体内的凛冽的气力更是少之又少,不知道这凛冽的气力什么时候能够修炼到与凤元混清术一般,到时候便能使出半月了。

不过练武却心急不得,好在风凌整日呆在这峡谷之中,正是无所事事,练武倒是平日里除了打猎的最大消遣了。

这般过去了十几天,风凌腿上虽未痊愈,但已经能一瘸一拐的走了,风凌于是决定先去找找出去的路。下了山洞,又包了几块肉,便在河谷中沿着河道走,可是走了几个时辰也没见着尽头,直到河水越来越浅,都快没有了。再看看天色,这样下去还没有找到出口,天就黑了。无法,风凌只有掉回头去,逆着河水往回走,一会儿,风凌走的累了,便坐下来休息,发现身边的河水清澈见底,水势也越来越急。风凌突然心中一亮,自己是被河水冲到这儿来的,那要是沿着河水上游走,一定能到原来的地方,想到这里,风凌立刻有了力气,沿着河水向上游一直走,等到走到快到洞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而且腿又开始疼痛起来,风凌想着,先回山洞休息一晚,反正沿着河水上游走,一定能找到路回去,等明日将所有东西都准备一下再走出去。

满满地睡了一个晚上,风凌带上珠子匕首出了山洞,准备先去山上采些草药预备着,乙方一会儿有可能会涉水。往前走了一会儿,来到第一次采摘接骨木的地方,山脚的几十株草药被采光了,风凌看看山脚地方甚是平坦,唯到了山腰的时候,山势才兀的陡峻起来。于是把紫色小刀别在腰间,从山脚进入大山深处。这峡谷中似乎根本没有人居住过,所以山里的树木都长的十分的粗壮,风凌自小在村中长大,却也从未见过许多这么粗的大树,而且许多的大树还是风凌从未见过,一路上山,虽然道路坡陡艰难,风凌还是一口气爬到了山腰。

看到前面不远处山势渐渐平坦,灌木丛生,料想此处应该草药,便抖擞了精神,慢慢爬向灌木前的一块石头。

待到风凌正弯腰匍匐于石块之时,只听的“吼”一声,周围草木皆憷,风凌耳朵一蒙,身子不住一紧,向前探去,却差点吓得从石头上滚落下来。就在风凌前方不远处,一只白额大虎一跃而出,虎吼一声,向前扑去,一声少女的尖叫声也传过来。风凌定眼一瞥,发现老虎前方一位绿衣女子正蹲在地上满脸惊恐,身子瑟瑟发抖,发出呜呜哭泣的声音。

说时迟那时快,那老虎怒吼一声,直扑向那女子,就在猛虎利爪将要抓住女子时,只听身旁“嗖”的一声,一道金光射出,硬生生击中猛虎,但猛虎身体巨大,皮糙肉厚,猛虎半空受到一击后,怒吼一声,跌倒在地上。风凌立刻跑过去,看见那女子一身藕荷纱裙,紧抱着双腿蹲在地上,正埋头瑟瑟发抖。风凌忙伸手去扶住女子,女子惊叫一声,一手执着一黑色物体横扫过来,风凌猝不及防,急忙向后仰过去,只觉得胸口一凉,那女子睁眼见是一小男孩,也是一脸惊异,忙叫道:“你,你是谁?”。

风凌正是有气,跌坐起来,正要开口大骂,只听得身后又是一声怒吼,风凌脖子只感觉一阵疾风袭来,刚偏过头,猛虎扑来,那猛虎身长丈余,猛扑向风凌。风凌一阵剧骇,正要翻身躲避猛虎一扑,又觉得胸口一阵疼痛,这才发现自己胸口一道鲜红血印,只得随意向后用匕首批斩出去,刚翻身立定,就见到那猛虎的身子,心中顿时慌乱,避闪不及,只感到一阵劲风袭来,自己便被猛虎扑到,突然胸口及右肩一阵剧痛,面部一阵腥味袭来。眼见一张血盆巨口向自己的面部袭来,大骇之下,也顾不得身上伤痛,运起身体的劲气,将之注入自己的匕首之中,此时右肩已经被利爪抓伤,利齿深入肌肉,若不是自己有几分内力支撑,怕这一扑之下,自己骨骼立马碎裂。情急之下,只得右手手腕用力,将一股劲气全数逼到锋刃之上,右手一剜,那紫金玄冰刃乃天下最为锋利的神兵,此时那猛虎左爪突然一阵剧痛,立刻怒吼一声,向后跳去,左爪刚着地,又忍不住剧痛,半抬了起来,那左爪已经被割断一半。

猛虎剧痛之下,怒意更甚,对着地上慌忙爬起来的风凌狂吼几声,身边的树叶也为之颤抖。风凌全身剧痛,慌乱爬将起来,只见自己胸前右肩好几道鲜红口子,伤口正汩汩流着血,但看到面前愤怒的猛虎,身体却也不敢放松,正感到胸口一阵难受,勉力准备迎接着猛虎又一次攻击的时候,只见那猛虎怒吼一声,身子一跃丈余,竟然飞扑向身旁不远处那女子。

女子却怔怔坐在那儿,躲也不躲,眼看就要死在猛虎利爪之下,说时迟那时快,一柄金色匕首从斜刺里刺出,刺中猛虎伸向女子的利爪,猛虎吃痛之下,利爪偏了些许,但饶是如此,女子左手还是利爪抓出一个好大口子。

而女子这时仿佛才回过神来,大叫一声忙向身旁滚了出去。猛虎利爪被匕首刺穿,疼痛难当,更激起它的凶性,此刻竟不顾断爪伤爪,一张血盆大口向风凌直接扑来,风凌浑身是血,却也不闪不避,一声怒吼之下,如同另一只猛虎般扑向那老虎,那张年幼的脸上此时满面血污尘土,双眼猩红,竟比面前的猛虎更要狰狞几分。

猛虎见风凌不退不避,虎身猛地用力,后脚着地,虎纹一转,整个虎身直立起来,直接张开鲜血尚在滴流的虎口咬向袭来的风凌。风凌此刻却像是疯了般,见到血盆大口居然不避,眼见就要命丧虎口,只见风凌在空中猛地翻身,将插在猛虎利爪的匕首握住,用尽力气随着身子向上一划,一声沉闷虎吼,随后“砰”一声巨响,风凌与猛虎俱是向后甩出去数米,那猛虎撞到一颗巨树之上,仰翻在地,露出血红的腹部,只见猛虎颈部一道巨大的口子霍的裂开,鲜血四溅,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弹。而风凌似乎气力用竭,加之流血过多,竟也晕了过去。

呼呼一阵山风吹过,风凌感到脸上痒痒的感觉,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睁眼却看见一张清秀的女子的脸对着自己,风凌眼神迷糊,朦胧间像是见到了自己的雪婷娘,但又比记忆中的要年轻许多,痴痴叫道:“娘”。

没想到“娘”却噗嗤笑了一声,道:“好你个小鬼,谁是你娘,我要是有你这么脏的儿子,羞也羞死了”。

风凌听闻笑声,眨眨眼,待看清楚之后,才发现是不久前自己救下的绿衣女子。只见那女子不过比自己的芸儿姐姐大上几岁,明眸皓齿的,笑生两靥,却透露出一股少女的狡黠。

风凌年幼,于男女之事根本不懂,方才救她完全是心中侠义之心。不过方才救她,自己却差点送命,就连最后关头自己如何杀死猛虎,脑袋也浑浑噩噩记不清楚,此时见了女子嗤笑自己,心中自是不满,本想回她几句,但一见自己此时满身血污,衣服本就破烂,身上可以露出来的都露了,就只剩下不可以露出来的一点点儿部位还有一块破布了。“咦,不对?我的衣服虽然破了,但不应该这么变成这样啊?”

随后抬头看见女子左手正裹着一圈圈的青色布条儿,顿时明了怎么回事,心中气急,”你撕了我的衣服?“

女子听到风凌诘问,却摆出一脸本该如此的模样,”废话,难道撕我的。“

风凌顿时无语,便要骂出口,刚说一个”你“,身子一动便牵动了伤口,周身一股剧痛,风凌没有防备,痛的叫出声来。女子见风凌挣开伤口,立刻将风凌按住,面露担忧之色,嗔道:”你不要乱动,我好不容易给你包好,你要再动,非得再躺三天。“

风凌只好闭嘴不言,但又不想看见眼前这个害自己倒霉的人,便偏过头去不看她,却听见女子轻笑声,风凌知道那女子定然把自己当小孩儿生气好玩勒,想到她不过比自己大上几岁,心中又羞又恼,可歪头躺了一会儿,肚子却不争气地抗议了,咕咕叫了几声,由于山谷幽静,那咕咕之声便格外清楚,女子听了更是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风凌羞恼之极,立刻转过身来,道:”你笑个什么……“,刚说完,胸口剧痛却又传来,由于两次翻动,胸口及肩膀上渗出血来。女子见急了,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好,忙边按住风凌不让他乱动,一面轻声赔罪:”是我不好,你就不要乱动了,你瞧,都出血了。“

风凌此刻也后悔不已,这一下可真将伤口挣裂开了,疼痛难当,但又不能在女子面前大喊大叫,于是只紧紧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女子此刻也不知是愧是羞,小脸潮红,一只手慢慢将风凌的伤口处的布条掀开,道:”你忍着,我给你重新上药“。说着,从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往伤口上倒了一些灰色粉末,初时一股疼痛感袭来,但随后便有一股清凉的感觉。忙了好一会儿,终于又将风凌重新包裹好,此时女子一只手干活也有些累了,便坐在一旁休息。

一会儿,或许是风凌实在饿了,或许是觉得刚才对女子的态度不太符合一个男子的大度,于是率先说了话,”我饿了“

”我也饿了,我来烤些虎肉吧“女子说完,用着风凌的匕首穿起了两块虎肉架在火上烤,边烤边问风凌:”叫什么名字?”

风凌听她口气竟像是大人审问犯错的小孩儿,心中有气,不答反问:“你是谁,为什么躲在我们村里的山上?”

女子闻言,停止了烤肉的动作,一双大眼满是惊奇望着风凌:”你是这附近的小凤村的人么?“

”恩“风凌闻言,忍不住有些黯然地答道。

女子没有再问,最后女子告诉风凌自己叫做司马君蝶,是南方做生意的,路遇土匪才慌不择路地逃到这里,风凌也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女子,两人随意聊了些话,女子又问了风凌村中情况,风凌最初躲躲闪闪,最后还是将近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女子,然后哇哇大哭一场,女子听闻也跟着流了几滴泪,并安慰风凌道,等出去之后将族人葬在祖地,风凌也应了,一宿无话。

风凌与君蝶自受伤之后,一直在峡谷养伤,司马君蝶受伤较轻,风凌伤势严重,一个月以来皆是司马君蝶照顾风凌,好在女子出门时随身带有盐石,倒是解了风凌的缺盐窘境。待到风凌伤势初愈,女子便与风凌商量寻着河流找到回村的路。

风凌趁着女子换洗之时,一个人回了当初的山洞中,将风雷决装进木盒中放回石盒中,想想又觉得那小册子是师傅多年心血,定然不想外人随意翻看,而且这石室如此敞开,外人经过时稍微用心便能发现蹊跷,而且原来存放册子的机关似乎也坏了,石盒能随意开启,这岂不糟了。想想终究不能放心,最后决定还是自己带在身上,正要起身将石盒打开,突然后脑一阵剧痛,随后便晕了过去。

此时,司马君蝶正站在倒下的风凌身旁,带着一张涨红的脸,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愧。

“对不起了,风凌,我也没有办法”随后狠心将风凌绑起来,又背着走回了他们养伤的山坡上,把他藏在了草丛中。这时伸手掏出一物,在嘴上吹了几声“唧唧”的叫声,突然从附近窜出一只蓝色像是老鼠的动物,女子将老鼠捧在手中,说道:“蓝儿,父亲他们应该就在附近,你去把他们带过来吧。”那老鼠似乎懂得人言,速度极快,瞬间便窜进山林之中。女子最后看了风凌,扭头回到了石室中。

望着四周石壁,又看见了石壁上的诗词,喃喃道:”真是个痴情的女子。“随后觉得自己所作所为实是无情无义,现在又扰人死后清净,心中又羞又愧,也无心情再在石室中待着了,想着等蓝儿找到父亲,到时候把夔弦之戒交给他们,也算完成家族约定了。

想到这里,司马君蝶也轻轻叹了一口气,今后再也不用去做自己不愿去做的事情,心中倒是轻松些许,可是望着风凌躺着地那块山坡,司马君蝶却不敢踏出一步,一会儿想着狠下心来,就在这里等着父亲进来,一会儿又想着风凌被绑在山坡上不能动弹,若是碰见野兽,岂不是白送了性命,难道要自己现在过去,可该如何面对他呢?亲手将自己的救命恩人打晕,背信弃义,自己真是这样的人么?可自己真是这样的人啊!想了一会儿,女子还是决定回去,自己已经错了,虽然这错她必须犯,但不能一错再错,就算风凌再怎么恨自己也是应该的,而自己再害死了他就不能算人了。

一步步走回去,刚拨开草木,风凌此时已经醒了,正在满地打滚,想要挣脱束缚,此时突然看见司马君蝶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见她满脸羞愧之色,回想一下事情经过,这峡谷中就风凌和司马君蝶两人,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救过的人对自己下的手。

风凌狠狠瞪着司马君蝶,从一双小孩儿的眼睛中投射出的愤怒或许不可怕,但是鄙夷眼光却让司马君蝶不敢直视。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坏蛋,没有侠义心的坏蛋,心长到脚后跟儿上的坏蛋,丑陋无比的坏蛋,难看的坏蛋,你的脸就是一坨牛粪,又丑又臭,你,你……“风凌几乎是将从小到大学到的骂人的话全用在了司马君蝶的身上,而且最后必然加上”坏蛋“一词修饰,等到没词了又从头开始骂起。

司马君蝶最初还是心中有愧,任他辱骂也不还口,最后实在忍不住风凌连续半个时辰地辱骂,心中积郁爆发:”别吵了,信不信我杀了你。“风凌还要再骂,司马君蝶怒气也上来,也不敢真的杀了他,奋力运起手刀,重重打在风凌脖子上,风凌便晕了过去。

“真是可恶的小贼”司马君蝶还不解恨,走过去再踢了几脚。

“君蝶”,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司马君蝶转过头,父亲已经过来了。

老者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风凌,问道:“他是谁?”

“哦,他就是小凤村最后的幸存者。”

“那他不能留”说着,便要过去杀了他。

“不用了爹爹,他已经死了,我拿到夔弦之戒便把他杀了。”说着,司马君蝶又特意指了指风凌因刚才扯动伤口而流出的鲜血。

一个小孩儿,老者也并未在意,急忙问道:“夔弦之戒在哪儿?”

司马君蝶把盘戒拿出来给父亲,“是它吗?”

老者将戒指拿在手中仔细端详一番,拿出一块黑玉靠近,黑玉发出微弱的亮光,道:“太好了,就是它。”司马君蝶也高兴地说道:“真的吗?那太好了。”

父女俩准备返回,临走之时,老者还提议将风凌草草掩埋,似乎不忍其曝尸荒野,但司马君蝶却执意不肯,说是这小子企图非礼她云云,两人也不在纠缠,消失在深谷之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