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仔,什么糖让你这么朝思暮想,分给我们尝尝呗!”
看着罗刀拿到了一袋子糖,佣兵工会和罗刀关系不错的人起哄道。
“分什么分,要吃你们不会做任务啊!”罗刀怒骂道。
“别这么小气嘛!”
“就是就是!”
“什么糖这么好吃?”
这些佣兵并不在乎罗刀的骂声,反而越来越起哄了。
“来来来,他不分我来分!”方白直接将手里的另一袋大白去奶糖拆了开来。
“接好!”
方白随便抓出一把,对着这些老油条就撒了出去,好似撒花一样。
这些糖果还没有落地,便直接被佣兵接了过去。
“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嘛,还大白兔奶糖?”一个老佣兵看着手里的大白兔奶糖,普普通通的包装纸,好像没什么特别的。
但是当他剥开糖纸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奶香从奶糖上直接钻进了他的鼻腔。
“好香……咕噜。”这个老佣兵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随即手指颤颤巍巍的将奶糖放进了嘴里。
“这……”一股甜蜜蜜的味道,从味蕾散发于整个口腔,鼻腔中充满了奶的味道,不是很甜,但是却从舌头只达心底,整个身体好似都暖洋洋的,就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甜蜜,温暖,舒服……
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糖的老佣兵,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有这么好吃?”
看着老佣兵的样子,在场所有的佣兵脑子里都出现了一个疑问。
一颗糖并不能维持老佣兵享受这种感觉很久,不一会儿,他就发现嘴里的甜味没有了。
在某种情况来说,糖是会吃上瘾的,同时也是会吃腻的,但是如果把握好一个度的话,糖是吃不腻的。
“有谁还有糖,我出一百块一颗!”
老佣兵的话并没有引起在场人的注意,简单的说,一百块对于这些佣兵来说,根本不在乎。
“一千!一千!”看到周围人不屑的目光,老佣兵赶紧加价,因为他看到已经有好多人剥开糖纸了。
“我换!”一个年轻的佣兵觉得一颗糖换一千块钱还是非常划算的。
不一会儿,老佣兵便再一次尝到了这令人着迷的味道。
与此同时,整个佣兵大厅都响起了让人羞耻的呻吟,瞬间感觉原本是那种充满杀气的大厅,变成了淫靡的……交易会所。
“一千!我也出一千!”
“两千!”
“还有谁有?!我出三千?!”
当这些佣兵从沉醉中醒来的时候,整个大厅又响起了一股叫卖声。
但是该吃的,都已经吃掉了。
随即,所有吃过糖的人又将目光转向了罗刀。
“你们看着我干嘛,不可能的,我是不会把糖给你们的!”罗刀赶紧将糖收进了自己的空间。
“刀仔,看在我们相依为命十几年的份上,你就行行好吧!”一个不要脸的人直接抱住了罗刀的大腿。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崽,他们都没吃过这糖啊,刀仔,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小刀,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可是把最后那瓶水让给你了,你难道不记得了吗?”
“刀刀,你不记得滴水湖畔的渣渣辉了吗?”
罗刀耳边充斥着各个不要脸的声音,最后忍无可忍的他,怒吼道:“做任务啊,去做任务啊!”
“对哦,可以做任务!”
“哎呀,早说嘛!”
“老九就是好,这么高级的任务都肯发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