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其中有一个人是顾慎行,他也在场,其他的那些人现在都在国外了。”薄东英说。
“但我不认为顾慎行会愿意证明我的清白,再说当时顾慎行参了一脚也说不定。”
苏惜芩咬着唇,又是顾慎行,当年他撞瞎妈妈的眼睛是有预谋的,那么这件事他是否又参了一脚?要让整件事清楚还是必须找到顾慎行问个明白,必竟她看着薄东英的那个样子不像是在说谎,虽然她讨厌薄东英,但也不想让苏华音这种龌龊之人的计谋得逞。
事情已到这个份上,也没必要逗留,她看向已经坐起来的阮芸,走了过去,在她的跟前蹲下来,凝视着她两眼沉沉的透射出一股冰寒,“芸姨,一直以来我能感觉到你的心思,你本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只是我没想到在最后关头,你会这么做?不过按他刚才的话,他醉酒后是不可能做男女之事,所以你在撒谎,我妈现在的心情可能不会想那么深,但是我还是很清醒的。且不说你们有没有发生关系,就拿你这种行为来说,完全是有破罐子破摔的嫌疑,芸姨,你的心是什么做的?在这最后关头还要去伤害一个受过重伤的姐姐?”
“我还想着,如果你这一生都没有孩子,在你晚年的时候,我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妈妈一样伺候,但是你好像不给我机会,也罢,本来我对你也就没有好感,不想违心去做一些明明讨厌,还要装着喜欢的事,从此以后,你要是敢再出现在在我妈眼前,我一定会让你在S市呆不下去。”
苏惜芩冷眼的瞅着她,那眼神像是深潭的冰水,一旦跳进去,彻骨寒冷涌入四肢百骸。
阮芸错愕的看着苏惜芩起身,踏步离开,嘴角噙着讽刺的笑意。
苏惜芩走到了薄东英跟前,淡淡的瞥了一眼,“如果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当时为什么不去证明,非要等到妻离子散才想着去证明清白,看来魔法之手情商也实在够低的。”
说完,她踏开步伐离开,只是走了两步后又顿住脚,侧了侧头,“苏华音,你不用再费心思找谁说情,我起诉了就不会撤诉的,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也是该到报应的时候了。”
话落,她踏开步伐,在明媚的阳光下,直挺的背影像个战士那般光芒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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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好追上了阮绾,时不时的侧头看向阮绾,见她一脸麻木,鄙视道:“阮绾,平常你在我跟前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在那两个女人间就一副沉默寡言,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啊!”
“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找我碴,我能欺负你去?”阮绾淡淡的回应着。
其实对于刚才白安好痛斥苏华音和阮芸的言词,大部分都代表着她的想法,但是白安好画风突然的转变,她没有意外那是假的,只是不清楚白安好这样做的原因。
“我找你碴了吗?我住的是我侄子的家,再说我也是需要看看你们母女是不是贪图我侄子的钱财啊!”
“那现在看出来没有?”
“哼,如果看出来你们有这份心思,你还能在白家呆着?”白安好不以为意的哼哧一声,极为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