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烟解决了,他甩手关上车门,迈开步子往医院走去。
只是刚走进医院的大门,和停在医院大门的安婉撞了个正脸。
但他只是扫了一眼安婉,颌首,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倒是安婉,在看见白衍森的时候顿住了脚步,目光紧紧的落在了他的脸上。
白衍森脸上没有表情,更没有停留下来打招呼的意向,迈着优雅的步伐,一直往前走去,似乎安婉犹如空气一般。
当他在经过她的时候,安婉再也忍不住的说了一句:“阿森,你这是对我昨天的话生气?还是因为我父亲而生气?”
白衍森顿住脚步,转过头来,“安婉,我们之间好像没有可以生气或者其他情绪产生的必要。”
安婉被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一僵,看着往前走着宽敞又伟岸的背影,双手紧紧握成拳,在白衍森所进的电梯要合上门时,她截住了电梯门。
此时,电梯里有许多人,但她还是进去了,她站在白衍森的跟前,所以很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气味,特别是刚才他刚抽完烟的草木香味。
白衍森无声的越过她,出了电梯,而她也跟了出去,在没有什么人地方,她喊了一句。
“阿森,我们也算从小认识到现在,应该算是朋友的关系吧!所以我想问你一句话。”
白衍森再次停下步子,转身,微眯着眼睛看向安婉,“什么话?”
“你选择苏惜芩是因为她是你儿子的母亲?”
安婉自从知道苏惜芩是个离异的女人后,心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她还比不上一个离异的女人?
“如果我不喜欢的,纵使她是我儿子的母亲,我一样不会选择她,不管她如何优秀,但是我喜欢的,纵使不是我儿子的母亲,在别人眼中是如何差劲,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她。”
这样的话完全打断了安婉所有的幻想,她一脸铁青,摇了摇头,似乎难以置信。
“呵呵,在你的心里她就那么好?”安婉僵硬着脸色。
从深爱之人口中听到对别的女人宠爱,特别这个女人还是个离过婚的,心头犹如被一根银针狠狠的扎了一下,痛彻心绯。
白衍森没有表情的看着她,“她在我心里就是那么好。”
“阿森,我一直都喜欢你,我不信你感觉不出来,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抵不过一个你见了几个月的女人?”安婉说到最后,冷哼的讥哨着。
上着精致妆容的脸,犹如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后的苍白。
白衍森看着她的脸色依旧是沉着,甚至说出来的语气都淬染了冰霜。
“安婉,我们不适合,在一起要有感觉,我们感觉不对,你足够好,会遇上更好的男人。”
如果说刚才安婉的脸色用苍白形容,那么现在白如死灰形容再适合不过了。
她圆瞪着几米远的白衍森,拎着淡黄色袋子的手死死的攥着包带,一身白黑搭配显的玉立身长白衍森,皱起了眉头,没有被垂下的发丝遮盖的饱满额头。
安婉那道尖细的眉头拧起来,“可是怎么办呢?我只喜欢你,这么多年一直喜欢你,如果能喜欢别人,我也不会等到现在,我以为你也是有喜欢我的,毕竟这么多年,都不见你身边有人。”
安婉明显不信。
白衍森低头,从身上掏出烟盒,捏出一根烟,但并没有马上点燃,而是捏着那根烟在烟盒上敲了两下。
“那是因为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现在遇到了,所以就想定下来了,安婉,我们是不可能的,别再浪费青春了。”话落,他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她顿在原地,望着白衍森没有表情的转身,那道颀长的身影渐渐的远离,耳旁是他有节奏的踏步声,很响,一声一声打进她的心脏,是痛,蚀骨的痛。
垂在两侧的手死死的捏紧包袋,眼里漫延着不甘心的挣扎。
她爱这个男人,从第一眼起就爱了,她不想错过,可是他却视她为空气。
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机会?
苏惜芩凭什么从她手中抢走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