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进行到最后,温莎莎脑海中浮现出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守望的沙画图景——她窗口的花,早已凋零,但她的爱情,却升华成了像白桦林一样万古长青般的永恒存在。
林在山歌声中透出的这份深沉韵味,净化着温莎莎的心灵,这位极品校花再也矜持不住了,任细沙灌进她的水晶高跟凉拖,淑移慢步,她从后面走近了仍在弹琴的林在山。
袁悦被吓了一跳,温莎莎怎么突然走过去了?这是要打扰人家约会的节奏吗?
温莎莎踏沙的声音很轻,林在山和孙玉珍都望着大海呢,耳边响荡的是可以卷走凡尘的海浪声和忧伤浪漫的吉他声,根本没听到背后有人走过来了。
孙玉珍又哭了。
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揉着眼小声同林在山讲:“大叔,认识你以后,我发现我越来越脆弱了,听什么歌都哭。”
林在山毒舌:“你本来就是一个敏感的文艺女青年,只是被生活压迫的故作坚强罢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更难受了。”
“哈哈,开个玩笑,你别往心里去。”
林在山停下了拨弦的手,安慰性的拍了拍孙玉珍的香肩。
“林叔叔。”
背后传来了温莎莎轻柔的唤声。
林在山回头,往起抬了抬帽檐,由45度仰视着穿了一身雪白纱裙的温莎莎,轻轻的怔了一声:“哎?”
“我刚从旁边路过,听到你弹琴了。”
“哦。”
“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约会了。”
见孙玉珍也回头看过来了,温莎莎欠身向两人致歉。
孙玉珍红着眼圈呢,突然觉得好害羞,连忙摇手解释:“我们不是约会。”
温莎莎一怔:不是约会吗?看着却很像约会啊。
袁悦听说对方不是约会,紧跟着走了过来,和林在山打招呼:“林叔叔好!”
林在山笑着点点头:“你好。”
移步来到林在山和孙玉珍身前,温莎莎礼貌的问:“我能打扰你们几分钟吗?”
“你说。”
“我坐下说吧。”
个头很高,温莎莎觉得站着俯视着林在山和孙玉珍有点不礼貌,柔拢裙摆,她坐到了林在山身边。
具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雪白双手,扶在蜷起的玉膝上,侧身对林在山讲:“刚刚听了您这首《白桦林》,我很感动。您之前说的故事也让我很触动。我的祖父就是前苏联的战士。”
“啊?……你是混血儿啊?”
林在山微微一讶,温莎莎的气质很特殊,她长得有点高冷,骨子里却透着一种精致细腻的婉约与温柔,很有女神范儿。她的皮肤很白,夸张点说,晚上看,她白皙的肤色刺眼的就像女鬼一样。
袁悦坐到温莎莎身边,隔着温莎莎,笑盈盈的告诉林在山:“我们莎莎社长有点乌克兰的血统,还有点英国血统。”
林在山会意的点点头,心想这混的可够复杂的。
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温莎莎。
这女孩从面相看,几乎就没有混血的元素,她的身材倒是有点东欧靓女的感觉,很是高挑修长。
目测,她的净身高得有一米七五,腿的比例占了全身至少百分之六十以上,即便被飘逸的长纱裙遮盖住了,仍能让人想象出她有一双特别修长的美腿。
刘萌萌站在她身边,大长腿的魅力估计都得被她比下去。
不光腿长,这女生的胸部发育的也很好,比一般的大学女生要丰满了一到两个Size,和孙玉珍这种逐渐进入成熟花果期的职场女性比,都不落下风。
近距离的和温莎莎接触着,林在山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非常漂亮、非常有风情的女生,如果早生一轮,他应该会对这种女生很动心吧。
“下个月皇家艺术学院会举办一个全国性的沙画作品比赛,听了您这首《白桦林》,我特别感动,我很想为您这首歌创作一部沙画作品。我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您的帮助,用这个作品去参加下个月的比赛。”
袁悦赞同的点了点头,这首歌很是凄美动人,如果能变成一段精彩的沙画故事,一定会非常感人。这就是郑雄老师说的能打动人心的故事啊!
“你确定要用我这首作品去参赛?不要突然一听,觉得很感动,就做出冲动的选择。我看了你晚上表演的《春夏秋冬》,很精彩。你为什么不拿那个作品去参赛?”
“我本来是要拿那个作品去参赛的。”温莎莎诚然讲说:“但今晚有玩沙画的大前辈看过后,给出的评价是,那个作品太长了,而且有点太缥缈,曲高和寡,不适合参赛。我现在需要一个动人的故事,一段动人的音乐,一部动人的作品去参赛。刚刚听您唱这首歌的时候,我脑子全是很形象的画面——静悄悄的白桦林,阴霾的天空,战火纷飞下的白鸽,守望爱情的女人……这要是能做成一部沙画作品,一定会非常精彩!这首歌里面承载的内容,足够厚重,能让人发自内心的去深省,去思考。这种有关爱情与和平的主题,非常适合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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