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走到桌旁,看着桌上的木剑,问道:“这就是你赔给我的剑?”
“是的。你可满意?”
小竹拿起剑,凌空挥舞几下,放下摇头道:“华而不实,匠气太重。”
“呵呵!”秦言笑了,忍不住要说几句讥诮的话语,不过小竹没等他笑完,就转身出去了。这让他的话卡在喉咙里,很不痛快。
小竹走了没多久,玉寒烟就闪身进来,掩住门,问道:
“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墓碑上的字太丑,这把剑也没诚心,她不会原谅我的。”
“吾家刚刚看她的神色不是这样,你别偷工减料,把你们刚才说过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一遍听听。”
秦言叹了口气道:“师姐,这不嫌烦吗?”
“不,这很重要。”玉寒烟俯下脸,盯着他,认真地道。
秦言只好把刚才的对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已经原谅你了。”玉寒烟拉了拉他,“走,我们再去给她做一把剑。”
“我不会啊!在我手里,草木花叶皆可为剑,为什么偏要弄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花纹门路来,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小竹也是一样!”玉寒烟转过头来,慢慢地道,“她并不是在乎剑顺不顺手,她只是想要一把你亲手做的剑而已。”
秦言灵台被寒气一激,腾地站起来道:“你是说,她……”
“没错,她已经爱上你了。”
秦言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我们拿到宝藏,马上就离开这里。”
“不,你还是不明白吾家的意思。”玉寒烟舒缓地道,“小竹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姑娘,而且她独身一人,无牵无挂,可以随你进入圣门,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秦言一口气还没吐出来,又倒抽一口冷气:“你,你是说……不,不行!绝对不行!你怎么会有这种荒唐的想法,简直,简直太……”“太喜出望外是不是?”玉寒烟瞧着他,嘴角轻轻翘起,似笑非笑地道,“当然,如果你非要坚持,也可以把慕姑娘也带上山去,这样打牌的时候就不用担心缺脚。不过吾家
估计慕姑娘的兄长不会同意的,所以你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唔,你干嘛?”
秦言摸了摸玉寒烟的额头,又拉下她的眼皮看了看,关切道:“师姐,你没发烧啊。早上有没有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妖邪附体了吗?”
“吾家清醒得很!”玉寒烟拿下他的手,瞪眼道,“难道你觉得吾家就该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吗?”
“这无关心胸,爱情本来不就是自私的吗?师姐,你说这话实在是不正常。以前我和宫师妹稍微走得近点,你就恨不得拔剑把我们俩一块儿砍了……”“现在也是一样!”玉寒烟打断他道,“宫师妹非你良配,她的心机多着呢,你切勿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