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二小姐沒來,不过我这位美女以及阿旺婶突然听到你在房间里的尖叫,所以才过來看看。”谢玉嘻嘻笑着,“哪知道你正在做春梦,饥渴之余居然将阿旺婶扑到,嘻嘻……”
“你胡说什么,我刚才明明看到玛丽气势汹汹地要杀了安家二小姐,所以我才上前帮忙的。”苏海解释着,
“哦,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眼前的事实,那就是你将阿旺婶扑倒,然后对着她的身子一阵‘十八摸’,要不是我们阻拦及时,恐怕阿旺婶现在已经是晚节不保了。”谢玉根本沒去想阿旺婶的尴尬,只是冲苏海打趣着,“话又说回來,你真喜欢阿旺婶。”
“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苏海怒道,这个谢玉,冰冷起來比谁都冰冷,但俏皮起來让任何人都无语,
不过话又说回來,刚才不管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反正自己将阿旺婶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是准确无误了,看着阿旺婶那副可以当自己妈妈的脸蛋,苏海顿时脸上发红,
不过就在低头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刚才不知道是梦中还是显示中的场景,顿时感到奇怪:玛丽说要杀掉自己,不过似乎她很怕到安家别墅群里來,要不然以她的本事,今天晚上到安家來将自己杀掉绝对沒问題,
第二个让苏海感到非常惊讶的是,安家别墅群里这种能够压制玛丽的能量,似乎正是从安逸晨的身上散发出來的,刚才梦中的事情,已经清清楚楚地将这一切展现在苏海的面前,
他眉头微微皱着:这个安逸晨,身上到底有什么可以让玛丽感到害怕的东西呢,微微皱眉,他很快想到那天逛花园的时候,安逸晨裸露出來的胸口上,不经意间发出的那道诡异的光芒,
幽绿色,见到阳光之后,便立刻清晰地显现出來,而一旦沒了阳光,她的胸口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这个幽绿色,似乎和什么东西有着密切的相关性,
“尸体。”苏海突然惊觉,随即自言自语地说着,“尸体上的尸霉。”
那天从棺材里逃出來的时候,虽说匆匆忙忙的,但就在这匆匆忙忙之间,他还是撇到了棺材里的那具尸体胸口上,有着和安逸晨胸口上差不多的颜色,那种颜色,在月光下放着淡淡的光泽,
“你这人是不是疯了。”谢玉伸手在苏海的眼前晃动着,“虽说刚才你摸的人是阿旺婶,而不是作为美女的我,不过你也不用表现得这么失望吧,即然这样,那我就送给你摸一把。”
“告诉我,刚才我是在做梦对不对。”苏海抬起头看着阿旺婶,一脸认真,谢玉那个家伙口无遮拦,沒准会说两句假话,不过阿旺婶绝对不会说假话的,
果然,在苏海的质问下,阿旺婶微微点着头,将她们到房间里的來龙去脉简单说了一下,
原來今天晚上,安冰伟夫妇因为安可可的事情,也睡不着,总是睡不着,夫妻两个虽说看到苏海的时候,将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苏海的身上,但事后也知道归罪于任何人都沒有用了,女儿就是消逝了,
安可可的身世非常特别,她的身体中流淌的不是安家的血液,而当年在夺取到安可可的抚养权之后,对方曾清楚地说过,如果安可可在安家有任何不开心的话,对方将不顾一切将抚养权重新夺取回來,
现在,安可可已经不是不开心那么简单了,而是直接消失,正是因为安可可的消失,对方直接以这个为借口,冻结他安冰伟旗下的所有资产,这样一來,大华集团的资金状况顿时受到严重的制约,
今天上午,老头子又亲自给安冰伟打了一通电话,现在,安冰伟已经等于是手无分文,就算不想管安可可的事情,他留在公司里也不会有其他事情可以做的,
当然,这些事情安冰伟并沒有对阿旺婶说,在他们夫妻之间聊这些之前,他们已经让阿旺婶回去睡觉了,不管怎么说,这个曾经侯家大小姐屈身到安家做个佣人,已经非常委屈了,现在要她熬夜陪伴,更是于心不忍,
当阿旺婶回到梦幻岛的时候,谢玉已经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而就在她正要向楼上走去的时候,却听苏海屋子里,苏海要安家二小姐赶紧回去的话,这么一來,她立刻就对苏海的话上了心了,于是站在门外静悄悄地听着屋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