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多钟,赵腾空接了一个电话,脸色变得很难看。
失败了。
南越的雇佣兵是天生的杀手,他怎么可能会失败,下面这帮人在搞什么。
下一步该怎么走,是隐忍一段时曰,还是去找自己的父亲让他帮忙。
以前赵腾空可以寻求一些叔叔的帮助,因为当时的赵家分成两派,争斗的非常厉害,可是自从张逸飞回來之后,两派竟然合二为一了。
赵家老宅。
赵老爷子的的眉头渐渐蹙起,脸色变得铁青。
砰。
狠狠一拍桌子,老爷子铁青着脸说道:“好一个赵家,好孝顺的子孙,竟然对自己的兄弟下手,他们的眼中还有我这个老家伙吗,”
担心的事情还是來了,只是沒有想到竟然会这么狠毒,一出手便是赶尽杀绝的杀招儿,一点儿也不顾血脉亲情。
这个家,华贵堂皇,权势熏天,背后却透着一股子深入骨髓的冰冷,冷得心都寒了。
今日赵家老宅热闹非凡。
赵家所有的男人都齐聚一堂。
“虎跃,我想想问问你,为何腾空那孩子被你调到西北一个贫困县当县长去了,你这么安排有什么说法吗,”赵天麟看着赵虎跃轻轻的问道。
古典的二堂会客厅里,赵家所有的人都看着赵虎跃,这一代赵家的话事人,家主。
有资格坐在这个厅里的赵家人,无一不是军政两界执掌重权的翘楚人物,不是某部的部长,便是某军区的司令或肩上将星闪耀的将军,这样重要的家族决策会议,只有沈家的砥柱人物才可参加,赵家权势圈子的外围人物,甚至是异姓的核心成员都沒资格。
赵虎跃缓缓扫视众人,威势凛凛,渊渟岳峙。
“大哥,我这样安排自然是有道理的,今天请大家回來,有两件事情要说一下,”
众人顿时不自觉的将身子往前倾了倾。
能让赵家家主如此郑重其事将大家请回來,并且当众宣布的事情,一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利益与权势多寡,便在家主的一念之间。
“第一件事,西北开发是我国近年來的重要政策走向,这是由总书记同志和包括我在内的众常委共同研究,并充分听取了经济,地理,历史,商业等等各方面专家的建议,经由人大讨论后,制定的重要国策,腾空被我派往西北任县长,也是我的安排,他还年轻,必须要在基层锻炼一段时期,充分了解人民的疾苦,才能在更重要的岗位上发挥他的作用,好好地为人民谋福利,办实事,更重要的是,只有通过基层的磨练,以后做事才会脚踏实地,不至于行差踏错,”
众人看了看老太爷,见他神色并无变化,于是纷纷笑着点头赞同。
任谁都听出了赵虎跃话里的意思,说了那么一大通冠冕堂皇的话,实则最后一句才是重点,赵腾空必然是做错了什么事,才被家主放逐到那个贫困的小县,这在古代叫“贬谪”。
赵天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忍了下來。
“虎跃安排的有道理,我举双手赞成,腾空这孩子,虽然比较聪明,而且也非常的争气,年纪虽轻,可本事不小,有股子聪明劲儿,是该放到贫困地方磨练磨练了……”赵凌跃一脸和善的说道。
赵虎跃不动声色的端起杯子,慢慢喝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