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如果自己再去给武进忠等人开脱,自己可就傻到家了。王建达只是以后有了工程还给自己,谁知道他猴年马月还能接到工程,再了,鬼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监理还能不能干的下去,还有,这事老子本來就不应该承担主要责任。就像赵县长的,自己是被这三个家伙利用了。
人考虑问題就怕钻牛角尖,钻了牛角尖就容易认死理,一条道走到黑,不知道转转方向盘。一旦跳出了牛角尖,他就能考虑清楚很多问題,观念也会立刻转变。
花豹子之前就钻了牛角尖,认定自己不能得罪了王建达三人,不然以后自己就沒工程干了。现在有了赵长枪的承诺,他猛然便跳出了牛角尖,观念立刻发生了改变。
“赵县长,我,我全。我向你保证,我完后,如果你还让我将工程干下去,我保证一分一毫也不差,保质保量的将工程干好。”花豹子马上道。
“嗯,吧。大家都听着呢。”赵长枪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这四个人之间“君子协定”被自己打破了。
“赵县长,各位乡亲们,我花豹子句掏心窝子的话,刚接到这个工程的时候,我也不想欺诈大家。因为我花豹子很看重这个工程,我怕因为自己捣鬼,被发现后,会失去这个工程。大家也都知道,这些年工程不好干,沒工程是个愁,有工程要不來工程款也是个愁。所以,我开始是真的想好好干工程的。”
“可是当我前几,和武进忠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哦,大家可能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请监理,请甲方代表,请验收员吃饭都是必须的。不然他们很可能就整的我们干不下去。前几我和武进忠他们吃饭的时候,他们公然每口井向我要七百块钱。”
听到花豹子这样,周围的相亲们马上炸了锅了,纷纷唾骂谴责武进忠三人。
武进忠三人当时就急眼了,冲花豹子吼道:“花豹子,你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和你公然索贿了,”
“赵县长,你不能听他的。他完全是混淆是非,颠倒黑白。”
“赵县长,花豹子自己搞鬼,欺诈我们,却把罪过都推到我们身上,你可不能听他的啊。”
赵长枪被这三个家伙咋呼的心烦,冲他们吼道:“都给我闭嘴。”
赵长枪这一声暴喝,震的人耳朵疼,三个家伙全都不敢言语了,只是瞪着喷火的眼睛看着花豹子。
只见花豹子丝毫沒有惧怕他们的目光,就那样迎着他们的目光道:“武主任,王工,杨工,大家都是爷们,既然做了就承认了吧。不承认也沒意思。你们只以为我傻不拉几的,却不知道傻人有个傻心眼。我早料到将來可能会有这么一了。只是沒想到來的这么快。”
完,花豹子又对赵长枪道:“赵县长,那的事情我让一个陪我们一块儿去吃饭的机长都拍下來了,我就不了,省的他们三个我胡。用事实话吧。王飞,你回去将我的电脑拿來。”
一个一直跟着花豹子的年轻人听了花豹子的话,马上骑上一辆电摩朝办公室疾驰而去。
武进忠三人听花豹子他竟然有视频录像,全都傻眼了,只能半句话也不敢多,静静的等待着事情结束。
王飞的动作不慢,沒用十五分钟,便取回來一台笔记本电脑。让赵长枪惊讶的是,他竟然还取來了一个投影仪,还有一块白色的幕布。
花豹子冲赵长枪和乡亲们道:“大家不用奇怪这投影仪和幕布,我们的工程队,不光打井,而且还干勘探。干勘探苦啊,荒郊野外的,经常一呆就是半年,连个母猪都看不到。沒个娱乐节目可不行。”
花豹子一边一边亲自了打开了电脑,有些笨拙的将电脑和投影仪连接起來。而王飞则和另一个工人找來两跟铁杠子,在地上刨了两个窝,将铁杠子竖起來,将一块幕布拉了起來。
时间不大,幕布上出现了一副画面。然而当赵长枪看到幕布上的内容后,脸色马上一变,伸开大手就挡在了投影仪的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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