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那东王公西王母如何谋划,只说那女娲自随了帝俊太一到了天庭后,居住在帝俊为她准备的娲皇宫中,伏羲本来在天庭也有自己的曦皇宫,可是他知道女娲得了鸿蒙紫气,非同小可,虽然说在天庭之中没有什么危险,可是人心难测,难保那帝俊太一兄弟二人不起什么别样的心思。毕竟是鸿蒙紫气,大道之机,对修士的诱惑那是太大了。
帝俊太一也知道伏羲心思,虽然心中暗怒,却也不表现出来,反而对兄妹二人更加殷切热情,多以妖族大义论之,久而久之,那女娲伏羲也就放下心来。安心在娲皇宫中修炼。
其实帝俊太一倒不是不想谋取那鸿蒙紫气,可是那女娲身为要妖族四位皇者之一,在妖族的声望虽然不如自己兄弟二人,可是却也非同小可,况且又有伏羲在身边护持,那伏羲对先天数算,极为精通,自己兄弟二人若真谋划那鸿蒙紫气,恐怕难免为他所察觉,到时候闹将起来,恐怕整个妖族都不会放个自己兄弟二人。
而且现在那北冥鲲鹏与行真子声望日隆,与自己兄弟二人成分庭抗礼之势,若真是逼急了女娲伏羲二人,二人转投北冥,那时候自己这妖族之主恐怕也就做到头了。
因此倒不如现在好生拉拢这兄弟二人,他日若女娲能够成圣,当不会忘记这一份交情。
女娲在娲皇宫之中修炼一万八千年,可是在前三千年变以红绣球斩出善尸月老之外,余下的一万五千年竟然毫无寸进,而恶尸和自我之尸却毫无眉目。这一日,女娲又从入定之中醒来,感觉修为仍然没有寸进,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此时伏羲正好感觉到女娲出关而走了进来,闻得女娲叹息,便问道:“妹妹缘何叹息,可是有什么不顺心之事吗。”
“兄长有所不知,小妹字一万五千年前斩出善尸月老之后,这一万五千年来道行修为竟然无所进步,如此下去成圣渺茫啊。”女娲满脸愁容地道。
伏羲闻言,安慰道:“贤妹不许如此,你即有机缘得此大道之机,用心参悟,总有成圣之机。此时只是安心参悟大道即可。”
女娲苦笑道:“话虽如此,如此一味苦修,总不是办法,兄长,我们那凤栖山已经多时未回,不如你我回去瞧瞧,顺便游历一番,说不定倒有那机缘呢。”
伏羲闻言,说道:“愚兄也知道一味苦修不是办法,可是你身怀鸿蒙紫气,若是一下洪荒,不知有多少道友会前来抢夺,你我虽然修为不低,恐怕也难以抵得住他们啊。”
“兄长却是差了,你我修道之人,自该迎难而上,若是一味躲避,那道心如何坚定,更不要说成圣了,小妹主意已定,这番定要往洪荒一行。若兄长真个害怕,便在这天宫之中好好的当这曦皇吧。”女娲说道。
伏羲闻言大惊,说道:“妹妹缘何作此言语,你我兄妹自出生以来便相互护持,而今妹妹既然决意要往洪荒一行,即使是再危险,愚兄也定然会护持在妹妹身旁,妹妹如此说话,岂不令为兄心寒?”
女娲这才醒悟自己说话重了,连忙道歉道:“刚才小妹一是情急,失礼之处海王兄长莫怪,小妹只是千万年来道行无有进步,心中焦急,故此言语失礼,在此给兄长赔礼了。”说完向伏羲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