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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破了色戒?
叶子轩回到下榻的酒店已是凌晨三点。ㄨ】
打开房门的时候,还没有睡的墨七熊迎接了上来,告知如衣晚上发高烧了,送过去的晚餐和宵夜,原封不动的送了出来,估计是这些日子的忙碌以及明日真妙师太的手术,让她身体和精神承受巨大压力,医生来过,但没有太大效果。
听到这一番话,叶子轩让墨七熊找酒店要一盒菜粥,自己躲入房间配制了几剂药,随后洗掉身上酒气走入如衣卧室,或许是听到了动静,在叶子轩打开灯光的时候,如衣也从床上坐了下来,只是这个淡雅的女人,脸上多了几分憔悴。
如衣扯过被子温暖身体,望着叶子轩挤出一句:“你怎么来了?”
“听到你发烧,没有好转,就过来看看,还顺便给你带了一盒菜粥。”
看到如衣卷缩在床头角落地孤独神情,叶子轩不由叹了一口气,暗想,女人到底是女人,无论她们多么精明能干,关键时候,她们还是需要一个男人来为她们撑起那片蓝天,叶子轩转动念头来到如衣身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道:
“如衣,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给你吃一剂药。”
如衣轻轻摇了摇头,咳嗽一声回道:“我吃不下,放心,我没事,刚才医生来过,打了针,吃了药,熬熬就没事。”
“人是铁,饭是钢,不吃饭是不行的。”
叶子轩不容置疑地打开盒子,拿出汤匙轻轻搅拌,看着这个往日里坚强不屈的女人,一字一句开口:“我知道你紧张师父的手术,但是,你的身体也很重要!要知道,如果真妙师太发现,她好了,而你倒下,她心里该有多不甘啊。”
听叶子轩这么一说,如衣轻轻闭了一下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等她再睁开眼睛时,她脸上的那份紧张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平静,一种令人感到窒息地平静,她感激的看了叶子轩一眼,然后出声:“叶少,谢谢你。”
见到如衣恢复正常,叶子轩松了一口气,然后拿起汤匙,本打算给如衣喂上,却听到如衣轻声一句:
“叶少,我自己来吧!”
叶子轩微微一怔,点了点头,将粥递给了如衣,他知道,女人有意无意抗拒自己的好。
如衣接过菜粥,慢慢地吃了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苦笑一声,最终用菜粥填满了小嘴。
“叮!”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了如衣的手机,两人神情微微一怔,随后没想到这么晚还有人来电,叶子轩示意如衣不要起身,自己走到沙发的茶几上拿过手机,动作利索的递给如衣,见到如衣捧着热粥,叶子轩还替她打开免提放在床边对话。
电话另端淡淡传来两字:“如衣,我明天去香港——”
正在吃东西的如衣身躯一震,随即带着一抹欣喜喊道:“恩师,你要来香港?”
叶子轩也是微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会是如衣的恩师来电话,他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不太方便,于是向如衣轻轻挥手:
“如衣,我先走了,你慢慢吃,记得吃药。”
在如衣轻轻点头的时候,电话另端声音一沉:“如衣,你破色戒了?”
叶子轩闻言一溜烟跑了。
半山的别墅建筑群依山望海,苍翠点缀,港岛绿化最好的地带几乎完全由达官贵人瓜分,金钱权势的掌控者,方能有资格享受优质生活,亘古不变的事实,其中陈家在半山的占地面积较大,独门独院,周围没有邻居,环绕茂密林木。
豪门只需盟友和利益伙伴,邻居可有可无。ㄨ】
陈三元昨天差点被混混砍死,陈家大宅的气氛骤然紧张,因为陈家变故难得聚一起的家族成员议论纷纷,全都喝骂李元峰狗胆包天,在警察局门口大砍大杀,也指责和记煽风点火,骂的不亦乐乎,只是他们故意忘记南伯和山叔的死。
还有陈三元带去警局门口的三百零八条好汉。
陈本胜还没有现身出来,一个个喊叫的很是大声,似乎要让身体越来越差的陈本胜听到,自己对陈家是何等的忠心对陈三元何等的拥护,希望可以多分一点遗产,只是骂声很大,却没一个人站出来,拍着胸膛喊叫找李元峰讨回公道。
华丽大客厅,陈家人围坐一圈,中央空地,只有漫不经心的陈三元,陈家掌舵人深居简出,缺乏镇场面的人物,一大家子,你一言我一语,像玩弄心机的辩论会,换成以前,陈三元肯定不耐烦叫他们闭嘴,但今天他却有意无意放纵。
捡回一条性命的他,经过一个晚上的休养,加上面具男子和青衣女子的庇护,精神和信心都恢复了八成,虽然新闻上的照片以及同伴重伤让他啧啧不已,但刀不割肉不知道痛,他都快忘记自己昨天的狼狈,只想要如何讨回一个公道。
让他郁闷的是,他收到风声,李家城亲自出面处理事情,父亲也答应双方息事宁人,陈三元一度愣然,不知道父亲是另有算计,还真是怕了李家城打压,所以今天任由陈家成员控诉,让老爷子知道群情汹涌,不至于轻易搁浅了计划。
叶子轩的两脚,王大伟的四枪,还有和记的围杀,让陈三元迫切希望找回一点面子,光明正大把李元峰干掉,手上有两大高手的他,只想着见识过江龙和樱雪子的风采,特别是回想两人昨天的风范,陈三元恨不得今天就摆擂台开战。
“陈少,老爷让你先去一踏书房,家族会议延后半小时。”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要找李元峰晦气时,一个佣人快步从书房走出来,在陈三元的耳朵嘀咕了几句,陈三元呼出一口长气,知道进去怕是要挨骂了,不过还是点点头起身,很快,他就来到明净宽阔的书房,见到坐在轮椅上吃药的老人。
虽然老人身躯还很笔直,动作也干脆利落,可是陈三元看得出来,陈本胜病情没好转,眼眶深陷清晰可见。
陈三元挪移脚步靠了过去:“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