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体内那个跨时空的‘不完整灵鬼契约’还在。

记忆也没问题。

而身体……灵鬼的身体，又哪有什么太大的区别？本来就都是鬼神程琳的碎片。

于是，接下来便是楚茕茕记忆中的那一幕。

年轻的她，遇上了这只明明第一次见面，却‘认识自己’，名为‘霸刀宋壹……去掉霸刀’的灵鬼。

因为好奇的原因，楚茕茕最终选择将这位‘宋壹道友’带回碧水阁。

继承了未来‘宋木头记忆’的萌新灵鬼，在远古时代，开启了他为‘本体霸宋’寻找道侣，并发誓结束本体霸宋‘童子之身’的人生。

可惜，萌新灵鬼宋壹的愿望，到了最后都没能实现。

……

“所以，这要怎么算？宋壹和你之间的关系，要怎么算？”楚阁主的意识，盯住宋书航。

而且，她明明看到宋书航将属于‘宋木头’的那部分灵鬼之躯，从程狗蛋身上分离，最后收回身体。

“后来……宋木头，他应该已经猜出了自己魂穿的可能。所以，他协助琉璃书生，让琉璃书生在我的时代解封出世。”宋书航伸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

“再之后，琉璃书生带着我的一号灵鬼前往九幽，但发生意外，他没能按约定归还我的灵鬼。一号灵鬼，在那场意外中破碎。”

“估计，在那时候，我的一号灵鬼碎片，应该就被宋木头……应该说是程琳＋宋木头，暗中吸收回去。”

从那一刻起。

宋木头和一号灵鬼，真正恢复为一个‘个体’。

这是它自己最后的选择，要以‘灵鬼’的身份，回归本体宋书航体内。

只是，那时候的宋木头太强。

而宋书航，太弱。

它不能马上回归本体……否则，宋书航根本承受不住。

另外一个小意外。

因为当时宋木头是‘程琳＋宋木头’的模式，吸收回来的‘一号灵鬼碎片’肯定会受到影响。

这也是程琳最后告诉宋书航，‘宋木头’可能会发生一些变化，让宋书航做好心理准备的原因。

“因果已经了解。”宋书航微微一笑，带着两个楚阁主意识，转移到下一个时间节点。

那是宋木头心中最痛苦、最不甘的时间节点——碧水阁毁灭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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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一段不收费的内容：

2019年，宋书航的灵鬼被琉璃书生借走，又因为九幽之战的意外，魂穿，成为一切的开端。

魂穿之时，通过霸宋本体力量，带走的还有‘灵鬼契约’。

……

远古时代，碧水阁外的一只无主灵鬼，因为捡到了一颗琉璃书生陨落时遗留的魂粒，成为坐标，被魂穿，成为‘宋木头’这个特殊的个体。

魂粒只是陨落的琉璃书生，一部分存在。

……

因为碧水阁被毁，宋木头联手程琳，颠覆整个‘天庭’。期间，由于计划意外，宋木头和程琳暂时合并。

……

天庭毁灭后。

宋木头和程琳一直保持着姿态，从远古一直到了去年2019年。

……

在2019年，萌新宋书航踏上修炼之路，并顺利契约了灵鬼１号。

……

同年，１号灵鬼被‘已经是死人’的琉璃书生肉身借走，踏上前往九幽的剧情。

此时状态‘已经是个死人’的琉璃书生，尚不知道自己在远古时候，就有一颗遗失的‘魂粒’，被魂穿前的宋木头捡走，并一直被对方温养着。

……

九幽征战过程中，琉璃书生计划失误，１号灵鬼无法归还，在意外中化为碎片。

……

暗中，魂穿的宋木头与程琳仙子的合体，选择将１号灵鬼碎片回收，结合化为完整的霸宋灵鬼，宋木头２号形态。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

随后，2020年2月。

宋书航成为霸宋，从天道之位上毕业……并将完整、稍稍变异的宋木头，从程琳仙子身上分离，让它回归。

灵鬼回归本体。

……

琉璃书生那粒被温养千千万万年的‘魂粒’，被造化仙子送往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