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软软的照射在凌乱的阳台上。两位窈窕淑女相拥而眠,身边杯盘狼藉,空荡荡的酒瓶随风滚动,发出轻微的响声。晨曦之中,窈窕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熟睡的脸庞,与清晰的呓语,原本温馨的心情瞬间凝固。
“叶秋哥哥,蜜蜜好喜欢你呢。”
通往番疆的火车上,叶秋正在车厢连通处望向车外变化的景色,平静的面色看不出任何起伏,似乎丝毫不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
“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生硬的压低的声音陡然传来,当当的脚步声噶然而止,高大的身躯将叶秋身形笼罩住。
“你呢?支持番独的就是黑手党么?”叶秋面色不变,丝毫没有因为身后的压迫感,有任何的变化,仿佛只是同陌生人打招呼一样,平平淡淡的说道。
“是,也不是。”身后的来人见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微微侧身与叶秋并肩而立,模棱两可的回答道。“你们华夏有一句话说得好,死者最大,虽然他做过无数的错事,但是他随后依旧不会有人责怪他,活着的人能做的只有是为他的错误买单了。”
“噗。”叶秋亘古不变的表情陡然一变,笑出声来。“我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有哲理的古话。哈哈哈,韦恩,你真是太可爱了。”说话间叶秋原本哈哈大笑的表情又是陡然一遍,仿佛是变脸的术士再次面色伤感的开口。“她,怎么样了。”
“你,”韦恩刚想争辩什么,又是摇了摇头,有些沮丧的说道。“老大也死了,杰森少爷现在很辛苦,当初你为什么一定要走,有少爷在老大一定不会对黄埔小姐动手的。”
叶秋摇了摇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题了那天晚上的事。“你怎么会去政治监狱接应?是有人通知你们,那天晚上我们会越狱么?”叶秋深邃的目光落在窗外,又像是落在远方,满是严肃的开口。
叶秋倒是不担心楚翔天与番疆的是还有联系,在他看来若是有联系更好更方便他打入敌人内部,但是身在大牢的楚翔天明明已经丧失了越狱的想法,又是怎么与外界取得联系的呢?如果这一切都不是偶然,那塔尔齐的出现是不是也是计划好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跳梁的小丑而已,自己所有的计划都要推翻重建了,只不过现在还来得及吗?
“我说这都是偶然你信么?”韦恩轻笑道。“在你离开得过不久我就被派到了番疆,辅助他们救出被关在政治监狱的一个重要人物,定在春节行动,是考虑到你们华夏的文化,这个时候应该是防守最松懈的时候,派人在外面佯攻,我进去去寻找那个人,一定时间之后外面的人就会自己撤退,而我要在这段时间内找到那个人并把他带出来。”
“等一下,政治监狱这,看管监狱的牢房无数,你怎么有自信在短时间内找到他们要的人,并且还带他离开那里?”叶秋困惑的皱起眉头,逃出来本就是一件难事,如果不是因为塔尔齐的密道,可能他们三个人现在还在政治监狱里边绕圈圈,或者早就被抓回去严刑拷打了。当然没恩出来就任一定也有自己的计划,可是他是如何知道,他要找的人在几号监狱的呢?大海捞针的在监狱里寻找一个人,可比九死一生的出逃难的多,而且根据外面的情况来看,似乎佯攻的时间并不长,这中间一定还有其他自己并不知道的事情。
“这个我也不知道,是番疆的人给了我一个密道的地图,并且告诉我有高人推算按照我那人的官级,优先寻找五号监狱。”韦恩耸了耸肩无可奈何的说道。他知道的信息就这么多,而且还都是那些人给他的,所以对于叶秋的疑惑他也实在是无能为力。
“不过你也真是厉害,大殿下那时就对你如此,我看那两个人也都想要死皮赖脸的跟着你,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那么大的魅力呢?”韦恩轻笑着打趣道。
“密道的地图?”叶秋低眉沉吟,并没有理会韦恩的话,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已经思考到忘我,良久之后陡然开口,“我们先回去吧出来这么久那两个人该起疑心了。”叶秋冷漠的声音叫韦恩奇怪,刚才叶秋不是在思考问题吗,现在不是应该有许多的问题需要自己来解答吗,怎么突然就说要回去了。
“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他们两个已经被我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是醒不来的。”韦恩摇了摇头,并没有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