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牛有道起身道:“那姓钱的又跑来找我干什么?”
严立:“不太清楚,他说想和你见面谈谈。”
牛有道:“无非是想把昆林树给要回去,有什么好谈的。”
严立:“他说是有关圣境的事。”
“圣境?”牛有道有些意外的看向他。
严立忽又略带几分嬉笑地凑近了牛有道,试着问道:“老弟,你对那昆林树下了什么药,竟让人看不出端倪。”
牛有道慢慢回头,略显惊讶,“下药,下什么药?”
严立挤眉弄眼道:“就你之前说的,说对昆林树下药后能保证自己能胜,如今果然胜的轻松,什么药啊,这么好的效果,说来让我见识见识。”
牛有道上下看他一眼,非常严肃认真道:“严长老,你在开玩笑吧?我堂堂紫金洞长老,怎么可能行那种下作手段。什么叫下药能赢,我是堂堂正正打赢的好不好?”
“……”严立瞠目结舌,慢慢抬手指向牛有道。
牛有道一把将他手摁了下去,转身便走……
稍候,牛有道与严立到了客厅,内中等候的钱复成赶紧站起,拱手道:“牛长老,严长老。”
牛有道伸手请坐,自己落座后问道:“听说钱长老要找我谈谈圣境的事。”
钱复成挤出一脸牵强笑意,“牛长老,得饶人处且饶人,昆林树和聂云裳,希望牛长老能让我带回去,有什么条件都可以谈,我尽量想办法满足你。”
旁听陪坐的严立略皱眉,果然还是为昆林树而来,斜了牛有道一眼。
牛有道淡然道:“如此说来,圣境的事是诱我来见的托辞。”
钱复成摆手:“并非托辞,牛长老把昆林树带出来一见,自然知道我所言非虚。”
牛有道:“和昆林树有关,莫非昆林树要进圣境?”
钱复成避而不答,非要请昆林树出来再说。
别的事,牛有道不想搭理他,但牵涉到圣境,倒是想看看对方想搞什么。
没一会儿,昆林树被带来了,身上裹着绷带,伤势已进行了处理,只是一身的修为被下了禁制。
左右有巫照行和云姬戒备防护着,明显在防备有人会对昆林树行不轨。
见到钱复成在场,想起信誓旦旦向对方保证能赢的情形,昆林树黯然低头。
牛有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钱复成深吸了一口气,徐徐道:“昆林树,你来此之前,在宗门做出的保证,去圣境的事,你还记得吗?”
昆林树脸上涌现痛苦,“弟子记得。”
钱复成:“事是你自己找的,如今你自己倒是说说,你该如何兑现承诺?你若毁诺,欺骗的不是我一人,而是一群人,有些事情不能只顾自己,也该为自己师傅考虑考虑。”
他以‘圣境’的事做幌子,钓昆林树出来一见,为的就是说这个。
没办法,出了这种事他没办法回去交差,只能是不择手段想尽办法,虽有些妄为,但不信紫金洞的人敢无所顾忌对他乱来。
昆林树怔怔看着他,呼吸有些急促,他当然知道钱复成说的那一群人是谁,是天火教的一群长老,一旦这些人震怒,自己师傅的下场可想而知,必受他连累。
严立有被耍的感觉,没想到骗其带他来竟然是搞这事,竟然当着他们的面威胁上了,当即脸色一沉,“钱复成,你什么意思?”
牛有道抬手阻止了他继续向钱复成问罪,既然钱复成搬出了昆林树的师傅来做威胁,倒是不急了,要看看。
阻止了面带怒色的严立,牛有道端茶慢品。
昆林树艰难挪步转向牛有道,颤声道:“牛长老,来此之前我的确答应了宗门要去圣境历练,恳请牛长老让我去兑现诺言,待我回来后,再做牛做马报答您。”
牛有道撇着茶盏盖,目光盯着盏里的茶汤,漫不经心道:“你去了圣境还能活着回来吗?”
“我…”昆林树无以保证。
“你如今已是我的人,既然是自己人,我不为难自己人。”牛有道抬眼瞅向了钱复成,淡然道:“行,我答应他,也答应你,让他去参加圣境的历练。”
钱复成大喜站起,“好!牛长老果然是仁义之人,老夫这就带昆林树回去复命。”
牛有道心平气和道:“你回去复命就行,带他干嘛?”
钱复成略惊,沉声道:“牛长老,何故食言?”
“食言?没有的事。”牛有道也放下茶盏站了起来,“我说话算话,答应了就不会反悔。去便去,代表天火教前往圣境,我不阻拦。至于让他回去就免了,时候一到,我自然会安排他前往,现在,钱长老自己回去复命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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