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一声气泡破灭的声响出来。
“这种气息是?”
汪伦的手指发麻,眼底猛然惊愕,他讪笑,又要大笑着化作流光飞远了……
“宝哥儿,如此我便走了,你的墙角我就不要听,也更不敢听呢。”
汪伦一语双关的笑声传进耳朵,正在厢房的喜红鸳鸯被子里辛苦耕耘的宝玉吓了一跳,猛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就是一泄如注。
他闭目感应了一下,低低的啐了句:“好个凤林兄,还是让你发现了。”
就在刚才,汪伦点破他的才气隔绝的时候,宝玉正在男人都懂的无法分心的XX运动中,正气天碑很任性的自动抵抗,以至于汪伦发现了正气天碑的存在。
不过,宝玉立马就不在意了,要说汪伦知道他的事情已经不少,对他就没产生过半点的恶意……
“夫君,妾身伺候您安歇着?”
晴雯的声音娇软了不少,说着,就要起身收拾染了姻红的素白细布,可是,她猛然被宝玉翻了过来,把腰一搂,往上一提,就是再次鞭挞。
黄花闺女哪里玩过这种花样,晴雯恼了起来要抓宝玉,
然而很快的,就只剩下娇声呼喘……
…
月夜如歌,是催人入睡的时刻,然而在大观园的林荫小径里,却有一条灯笼组成的长蛇。
距离洞房花烛夜已经过了五天,宝玉听了汪伦的劝告,已经拜访过老祖宗、贾政还有王夫人,准备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去东边的道然属国。
可是,就在今天,老祖宗连夜召见,把宝玉给喊了过去……
贾母住的地方是个优雅的楼,和中都城的贾府一样,没有名字,却是贾府内部最为富丽堂皇的地方。按照贾母本族的习惯,她生下来,就喜欢金镶玉裹的模样。
宝玉和老祖宗问了安,抬眼看,发现袭人和晴雯也在这里,都低垂眉眼,在贾母的面前没胆子放肆。
他还没摸清是什么情况,贾母就把龙头拐杖一顿,摆出了威压的作态……
“宝哥儿!”
贾母只威严了这一句话,就装不下去了,她把宝玉叫到身边,扯着宝玉的胳膊往怀里揽……
“心肝儿肉疼呦,老身知道你要去外面受苦,可是,这身边也不能不带些体己人啊,袭人和晴雯都是懂事的,你就当听老身的话,带去了好不好?”
“老祖宗,”
宝玉不愿意带人出去,他一个人在外面安得自在,就算吃点苦,那也是男人的潇洒了,带了女人出去,算个什么事情?
可是贾母哀哀的叫了起来:“哎呦我的小祖宗啊,老身的寿元你也清楚,活不了多久了,袭人和晴雯你一定要带着,老身要是抱不上重孙子,死了都比不上眼睛呦……”
完了,彻底完了,宝玉可以在外面强硬,但是在贾母的面前……罢了,反正他出门的时候,脸色黑成了锅底一样。
晴雯和袭人在他的身后笑,被他挥手赶开一边,晴雯就立马卡起腰,竖起眼睛要骂,和林妹妹的柔弱、袭人的贤惠比,俏晴雯可是泼辣了不少……
“床上也不见你这般的辣了。”
宝玉回嘴了一句,晴雯脸就发红,雪白的脖颈伸成了天鹅一般的长,叭叭的骂道:“你就会欺辱我们这般的弱女子,有本事带了我们出去,我和袭人姐姐在哪都辣给你看!”
于是,袭人脸红,宝玉败退,晴雯就拽着袭人,要给宝玉收拾行装。
宝玉自个在林荫小道上走着,迎面过来穿着兽皮大氅的殷无极,指着他,笑成了眯眼睛的狼一般……
“摘星尊者,你可是八千国称尊,怎么在自己的屋里,被个小丫头给制住了?”
“所以孤说女人都是麻烦,孤这辈子,不会像父皇一样弄个了哀哀戚戚。”
水勿语也从旁边拐了出来,他们商量好的,既然出去,那就他们三个就成,如今多了袭人和晴雯,水勿语和殷无极都不太舒服。
宝玉是佳人陪伴,他们两个,可是形单影只……
宝玉摇了摇头,笑道:“你们干嘛要跟着去?我一个人足够了。”
“孤和地狼太子是道家属国的跨世天骄,许久没去道家属国了,想念得慌,只是这样罢了。”
水勿语抚摸身上的夸父大甲,高大的身躯宛如一块插天的峰:“另外,孤在狭人榜上排名第四千六百三十七位,这是以前的排名,许久没动,也该动弹一下!”
“孤排名第四千六百三十六位,比赤城王高了一位,但是现在,孤觉得自己的实力难以长进,也要出去闹腾一次,不然,这天下,谁人还记得我殷无极?”
殷无极的眉眼更冷,和水勿语四目相对,登时是寒光乱射。
他们找不到能交手的人,今个,好像要互相斗上一次了。
宝玉看看殷无极,再看看水勿语,突然扯住了殷无极的兽皮大氅,一步踏出,就上了八千丈的大天。
以他的实力,现在,最高也只能升空八千丈……
“哈哈哈,宝哥儿,你是不知死?”
殷无极立马明白了宝玉的意思,指着宝玉,笑了个前仰后合。
水勿语也跟了上来,笑道:“宝哥儿,要是你晋升了覆顶进士的文位,孤还觉得你能和地狼太子打上一场,你有十万丈金台,又是圣途进士,诗才也能独步天下,孤觉得,你已经不比普通的封号进士弱了,可是……”
喉咙里发出冰冷诡异的笑,水勿语继续道:“越两阶对敌,不错,确实不错,可是,你只是个架梁进士就要对战地狼太子,你是不把地狼太子看在眼里?还是……不把孤看在眼里了?!!”
论起战斗的力量,水勿语觉得殷无极和他自己在一个水平线上,是旗鼓相当,宝玉要对战殷无极,他觉得,和对战自己的区别不大。
区区一个架梁的圣途,这,太小瞧人!
宝玉笑了笑,摆手道:“不打一次怎么清楚?就当练手?”
“好,那孤就陪你练手!赤城王,你帮孤和宝哥儿护着下面,别让孤和他的力量,摧毁了三千里金陵。”
“你要是让宝哥儿有机会毁了金陵城,孤可看不起你。”
水勿语觉得宝玉没能耐让战斗白热化,但还是往下飘了三百丈,要护着下方的城池和百姓。
可是,一盏茶后,水勿语的脸色大变,往下哗哗沉了一千丈,这才控制住了逸散的战斗威能;
两盏茶后,水勿语倒抽着凉气,再次下沉一千丈,上面的状况几乎成了搏命,他也不能悠悠然的应对了;
三盏茶的工夫后,水勿语再次下沉一千丈,他横空一拳砸碎了宝玉被殷无极打偏的剑光,怒道:“宝哥儿,你发疯了不成?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力量?”
殷无极也瞪大了眼珠子,兽皮大氅早就扯了个稀碎,半边身体都变成了地狼的模样,皮毛在月夜中闪烁亮银的光……
他喘着粗气,愕然发声:“这怎么可能?你回来的时候还比孤差得远,这才几天的工夫,怎么能和孤打了个平手?”
“不是平手呢,说不定是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