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说一句了,今个做菜的是罗长缨,我从刀神前辈那里端过来的,而且,你说的话,罗长缨,不,长缨公主一直在仔细的听。”
“嗯,嗯?”
水勿语瞪大眼睛,眼前有金芒闪过。
嗯,没错,真的,是罗长缨的黄金大戟……
…
有人鸡飞狗跳,自然也有人软玉温香。
宝玉不能和林妹妹见面,但是文位升了一等,很快就收到了林妹妹的贺喜……
“恭喜夫君成就架梁进士的文位。”
这一句话不是通过传音铜铃,而是从文宫里的珠泪红袖传来的,宝玉自然要甜言蜜语,两人嘶磨了一阵,府邸就有人来贺喜了。
自己闹出的动静不小,宝玉也不意外,只是府里就剩下个薛道衡,他们应酬了一天小长安的文人,比争斗还累……
“那三个家伙跑哪去了?”
宝玉恶狠狠的问薛道衡,搁以前来讲,这种事情都丢给西门雪了,他才懒得过问。
薛道衡也是迷糊,只是说,已经不见了好几天……
…
夜的星和八千里秦淮的花灯交相辉映,如同最祥和也是最繁华的国。
在河中央的一条花舫里,步常仃面对满桌的美酒佳肴,胳膊腿儿都是僵硬的,细密的冷汗从脸上哗啦啦的渗了出来。
“秋水兄,您,等等,您这是什么做派?”
乱了,晕了,步常仃简直是身心凌乱。
眼前是一桌的酒菜,是李秋水亲手做的,而那位比女子还要美貌的‘大厨’,正在他的对面抚琴……
李秋水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颇为中性的文人长袍,纤弱的手指拨动琴弦,弹奏的却是那种特别铿锵的音色。
他好像拨动在命运的弦上,激昂的旋律,仿佛在倾述着和命运的搏击……
步常仃从来没见过李秋水这般模样,差点以为:
李秋水,这是要对他敞开心扉了?
“先说好,你知道的,我不好男风,而且我有夫人了,宝玉兄做的媒,贱内是雪千寻!”
步常仃飞快的说着话。
李秋水的琴弦哒的断了,怒道:“说这些做什么?你不吃菜不喝酒,难道就能躲过去了?”
什么意思?
步常仃还在迷糊,突然看向桌上的香炉,他看见了香烟袅袅,带着醉人的香……
“秋水兄,你你你,你,天可怜我步常仃,今日要贞洁不保!”
步常仃觉得浑身发软,仰天摔倒前吼了一声,摔在后面的软塌上后,眼角还流了一滴泪。
“混账东西!”
李秋水差点咬碎了银牙,扯起步常仃,很粗暴的翻过去……
“秋水兄,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我堂堂侠客文人,不可被人辱了后庭!”
“你闭嘴!”
李秋水气得‘花枝乱颤’,一边把步常仃后背的衣裳扯碎了,一边咬牙切齿的道:“咱们都是侠客文人,你就没发现我的剑芒太柔和了吗?混账东西,今个便宜你,你还一句句的让我难过?”
他把双手的掌心贴在步常仃的背后,“我是个侠客文人,但是行侠仗义的时候得到过大机缘,修习了武圣时期遗留的越女柔肠真气……
越女柔肠真气是一种转换阴阳外加转嫁的功法,已经侵蚀了我所有的才气,只要把这些给你,你就能直接成就等同的武者修为,两道兼修,你可以跟着宝玉兄参加南宁国的三元大比!”
“不对,不是说好了吗?是西门兄和道衡兄跟着去!”
“西门兄准备了小船等我,你说他会不会去?”
李秋水突然噗嗤笑了:“不用为我担心,把越女柔肠真气给了你,我会产生一丝的纯阴真气,或许有可能,能够了却我的心头大愿呢。”
他说的简单,步常仃却死也不肯接受,于是,李秋水用膝盖抵住了步常仃的腰肢。
“常仃兄,你中了西门家的软甲散,不从我?哈哈你不从我个试试?”
说着,李秋水的手掌朝下,狠狠一抓……
…
夜,静悄悄的过了。
李秋水的青袍凌乱,大敞着衣襟,他的发丝也是散乱沾满了汗,踉踉跄跄的出了花舫。
他一步踏出,摔进了花舫边游荡的蓬船里……
西门雪惊讶的扶住,抬手吩咐老艄公要走,怪笑道:“秋水兄,看你这副模样,你不会真个把常仃兄,嗯,那个,那个了吧?要是这样的话,某西门这辈子都躲着他!”
“你要敢凑过脑壳,我就咬掉你半张脸!”
李秋水缓了几口气,半趴在船边,手掌耷进河水划出一阵涟漪。
他接过来西门雪扔的一壶酒,抿一口,笑道:“我离开也就罢了,趁机会产生纯阴真气,将来能做个女人,你呢?怎么不跟着宝玉兄去三元大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