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这样的无耻行为,他喘着粗气,在整个水乡不断闹腾,好像在寻找什么……
西门雪看见求不得衣衫不整的跑远,鄙夷的哼了一声,就去看贾宝玉。
他看见宝玉没有半点异常,当下冷了眼眸,哼道:“贾宝玉,你用了什么东西,竟然不被魅惑影响?”
“你可以猜猜看。”
宝玉随口说了一句,就看着眼前的官衙发呆。
这是什么官衙?
一片残桓断壁中,有座小小的草庐倾斜搭建。
草庐的门口坐着一位老者,好像纵欲过度一般,眉眼都是淤青。
老者的摆弄着身边的许多瓶瓶罐罐,看见他们,长眉略微抖动,笑道:“原来是新任的府令到了,小家伙们,先清净片刻,片刻就好。”
“陶老爷子,奴家等人最多压抑一炷香的时辰,不是不给您老面子,是姐妹们还没控制魅惑的本事。”
有人娇声说话,陶潜也就含笑应了,只说一炷香的时辰就好。
顿时,所有的雨伶子藏进屋舍,诱人的声音也同时消泯。
西门雪松了一口大气,往破碎的石柱子上一坐,咬牙冷笑。
“贾宝玉,你不磨砺本心,可要被本公子落下一大截了。”
“没事,我不和你比。”
宝玉摇了摇头,在陶潜的身边坐下,接过来一个巴掌大小的包裹。
他打开包裹,发现里面是府令的大印,就让同样松了一口大气的乐阳申小心收好。
“喝酒吗?”
陶潜颤巍巍的打开好些个瓶瓶罐罐,透出醇厚的酒香。
乐阳申比宝玉更好酒,闻了一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闻见其中有绍兴黄酒、兰陵美酒、花雕女儿红,甚至有百年藏的泸州老窖,以及绝对超过两百年的醇厚杏花村……
“都来点!多来点!”
乐阳申抓起旁边的大碗,先给宝玉满了一碗,自己也要倒上。
可是这时候,宝玉抓住了他的胳膊,对陶潜笑道:“前辈,还是来点茶吧。”
“真是的,不会享受。”
陶潜不满的道:“如此好酒,佐一碟笋干、香干,或者是茶叶蛋、茴香豆、炒米、板栗、白果,就算有花生米、酥饼、小鱼干也是蛮好的。
洛水就缺男人,这风味小吃和陈年的美酒,那是从来不缺。”
“酒要乱性,茶能养身。”
宝玉很认真的道:“前辈乃是先贤大能,看破了江山,看透了尘间,晚辈却不是。晚辈尚未心灰意冷,还有必须做的事情要做。晚辈,不可以酒后乱性!”
“好吧,那就看茶。”
陶潜对着旁边一指,好些个瓶瓶罐罐自动打开,醉人的幽香如烟波般沁散。
西湖龙井、黄山毛峯、洞庭碧螺、君山银针、庐山云雾……
宝玉曾经喝过贡茶,但是这里面的每一种茶叶,都比贡茶香美了十倍,百倍!
“甚好!”
宝玉喜笑颜开,亲手给三人冲了好茶,也给远处躲着的西门雪冲了一杯。
他招呼西门雪过来喝茶,顺便的,把那些好茶叶都抱起来,让乐阳申好生收着。
“无耻!”
西门雪一边怒骂,一边跑过来喝茶。
他喝了茶,还没忘了讽刺宝玉,冷声道:“贾宝玉,等找到了各自的一线天,我一定比你先攀上高处!”
“我说过了,不和你比。”
宝玉慢饮香茶,神色安怡。
“你比不过我!”
西门雪狠厉不让。
宝玉叹了口气,放下茶盏,温声道:“西门兄,既然要和宝玉争上一次,何必用了那么多的弯绕?你先是无端端的招惹风尘叫花,又是如此直白挑衅……
恕宝玉直言,宝玉不相信以兵道著称的西门家,会出现这么直肠子的嫡子。”
听他如此说,西门雪的眼廓弯了起来,好像一弯锋锐的月牙。
整个人的气场,蓦然变成了,
好像漆黑夜幕中的,一弯残月高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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