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手里看着他们针对此次写的演习检讨书,不但检讨了错误。
甚至还做了沙盘推演,到真是让他意外了,看来他们真的很努力的在学习。
“看来你们都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战常胜欣慰地看着他们道,“既然你们的检讨书这般的深刻,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只是希望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着急、烦躁、恐惧……等负面情绪,不能帮助你解决任何问题。”
“是!”
整个演习不止这一队,战常胜为了编剧本,可真是耗尽心力,而且还拉上景海林夫妻和丁国良夫妻一起帮着想办法。
“你说一个剧本用到底,稍微改一下不就好了,干嘛费劲的……”
丁国良的话还没说完,在战常胜凌厉的眼神中就消音了,随即赶紧狗腿地说道,“我编,我编。”看向自个媳妇小声地嘀咕道,“这个比让我做实验还难。”
“嘘……”云露露食指放在嘴前面。
丁国良任命的开始想着各种各样坑人的办法?怎么刁钻怎么来。
“姐夫,我要是将你的学员给整狠了你可别心疼。”丁国良嘴角泛起诡异的笑意道,“到时候丢面子可是姐夫你。”
“求之不得,你要是难住他们了,我还得谢谢你,是我教导无方。”战常胜大气地说道,“本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丁国良闻言严肃了起来,认真地想着怎么挖坑整他们。
反正战常胜是物尽其用,拉着他们总算完善了自己的演习计划,做出了不同的演习方案。
等到整个演习考核结束,他们就要上艇考核了。
水下潜艇,在岸上再怎么练,都不能跟真正的海底比,还得去水下身临其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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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战常胜的办公室内泛着橘红色的暖光,天气炎热的开着窗户吹进来的也是热乎乎的风,头顶的吊扇吱吱呀呀的转着。
“老景,你的信件。”战常胜将信封里的景博达写的信递给了景海林。
景海林打开信,“真是稀罕了儿子给我们写信了。这些年真是他写的信真是五根手指头都数的过来。”拆开信,一目十行的看完,愣住了,有些纠结地瞥了战常胜一眼。
战常胜打开信,里面是景博达的问候,没有过多的事情,看来他就是二传手。
讪讪一笑道,“我还以为是杏儿的来信呢!真是我傻了,我都忘了,博达已经当兵了,不是我们走的时候还小,现在已经是大小伙子了。”说着又埋怨道,“这小子,也不说寄张照片回来,也不知道现在长什么样儿了,是胖是瘦,有没有晒黑,这小子真是啥也不交代。”抬眼看着呆愣愣地景海林,“老景,老景。”手朝他眼前晃晃道。
景海林晃过神来一脸迷蒙地看着他道,“怎么了?”
“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博达的信让你看得这么入迷,我叫你都没反应。”战常胜探着脑袋好奇地说道,“到底写了什么了?”
“哦!没什么?”景海林下意识的将信折了一下,生怕被他给看见了。
“没事就好,还以为他急巴巴的写信过来有啥大事呢!”战常胜松了口气道。
景海林看着他在脑子里转了转,决定道,“老战,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