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斜靠在战常胜的怀里,透过玻璃窗也能清晰地看见窗外的烟火表演,焰火的质量很好,打的也高,也很漂亮。
颜色非常鲜艳品种非常多,比现在的焰火好看,焰火当中还常常带着降落伞,一同上天的焰火熄灭了,但降落伞还挂在半空中一闪一闪的慢慢降落。
焰火表演一般持续四五十分钟,中间基本不中断,在大的焰火发射的间隙会放一些小的焰火在低处开放,大概是为了不致冷场让人们误以为焰火放完了吧,待到远处夜空中只剩下一片烟再也没有焰火升起时,楼顶上的人才在微冷的夜风中带着不甘和困倦走上回家之路。
游行过后的三天中,则是普通市民狂欢的日子,总之一句话热闹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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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早早的降临了,即使白天还是一片夏日光景,但终究是抵挡不住节气的变化,晚上7点的时候,夜幕就已将大地严严实实的笼罩了起来,凉意慢慢袭来。
冷冷的秋风吹着二层小楼前的树叶沙沙作响。
楼前的路灯闪着昏黄的光晕,几只飞蛾在那不断盘旋,不时的撞去。
童家一楼的卧室内,由于童雪马上就要生了,所以一个月前已经搬了过来,郝长锁的驻地离医院太远了。
住在大院里,非常的方便,有突发状况也能极快速地将人送到医院。
也幸好白天他在军营,不然的话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她层出不穷的招数。
“我明天要去看游行!”挺着大肚子坐在床上的童雪坚决地看着郝长锁道。
“我了老天,啥事我都能答应你,你这么大的肚子,万一被人群挤着可怎么办?你现在不是一个人。”郝长锁拉着椅子坐在床坚决地摇头道。
“我有那么傻吗?”童雪挺挺自己的肚子道,“我傻乎乎去跟他们挤,我在路边的房顶上,坐在椅子上观礼就可以了。”
“那些游行方阵你不是年年看,你的预产期就这几天,实在太危险了。”郝长锁苦口婆心地劝道。
“到现在都没感觉,我们的孩子也想去看热闹。”童雪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
“即便是你坐在房顶上,被人挤不到,万一要生了,那么拥挤的人群,你怎么去医院。”郝长锁提出很现实的问题道。
“我不管反正我要去看游行!”童雪任性地说道。
“你要这样的话,我要去搬救兵了。”郝长锁使出杀手锏道。
“郝伯仁你是不是告状告上瘾了,是不是我妈向着你了,我说的话就不管用了。”童雪啪的一下拍到书桌上,结果用力过大拍的手疼。
郝长锁赶紧抓着她的手心疼道,“手疼吗?你说你拍什么桌子啊!生气的话你打我出气好了。”
“我怀的好辛苦,好难受,好想马上就生出来。”童雪气急败坏地捶着郝长锁,“我现在什么也不能干?连一个安稳的觉都睡不了。”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生孩子这么辛苦,早知道不生了。
“再坚持、坚持,坚持到底就是胜利。”郝长锁抓着她的双手好言好语地说道。
“你知道什么?坚持?我一刻都坚持不了,你来替我生。”童雪气的拿脚踹他,“生孩子有多疼你知道吗?什么都不知道,别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