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常胜闻言身体一僵,满脸充血,感觉头顶都在冒蒸汽都似的。
“哎呀!常胜,你的脸好红啊!”丁海杏满脸戏谑地看着他调侃道,甜美的声音夹着丝丝媚意。
有大姨妈护体,丁海杏不怕、不怕啦!尽情的撩拨他。
战常胜看着她那淘气地嘚瑟样,真是好气又好笑,风水轮流转,给我等着,轻声唤道,“杏儿。”一扭头,正巧对上丁海杏那来不及收回的戏谑的眼神。
“嗯!”丁海杏视野里闯进那张犹如雕刻出的完美侧脸,看着他那深邃幽黑的双眸,那眼底窜出的火苗,她不怕死地朝他灿烂一笑。
“你给我等着!”战常胜在心底发誓道,清咳两声回归正题道,“杏儿,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她终身残疾,一辈子不能结婚,所以不方便的时候,不要用冷水,那样对身体不好。”
继续科普生理知识。
丁海杏闻言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分外的温暖、安心。
战常胜静静地背着她下山,期间没再说话,而两人之间冒着粉红泡泡,感情更增一步。
阳光正好,天空湛蓝,冬日里难得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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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秋实和郑芸带着女儿来到战常胜的家,站在门前,郑芸扯了着于秋实的胳膊道,“人家新婚,咱还是别来打扰了。”
“现在才中午,他又不会洞房,结婚吗?人多点儿喜庆,冷冷清清多不好。”于秋实一本正经地说道,说着敲击着门上的玻璃窗。
“红缨听不见的,你敲门也没用。”郑芸拉了拉门框上的绳子道,“用这个。”
如同门铃一般,绳子通往红缨的房间,铃铛下面垂着长长的布条,它一动,红缨就知道有人来了。
果然没多久段红缨就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打开门,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们,于秋实走进去喊道,“常胜,常胜,老哥来看你了,还不赶紧出来,大白天的跟弟妹在屋里干什么呢?这可不好啊!”
“当着孩子们的面,你在胡说什么?”郑芸拍着他的胳膊道。
“红缨又听不见。”于秋实回嘴道。
“真是个粗心的爹,你忘了还有咱家雅萍呢!”郑芸没好气地说道。
于秋实尴尬的一笑,继续喊道,“常胜。”
段红缨将茶几上笔记本递给了他们,于秋实扫一眼上面的内容,若有所思了起来。
“怎么了?”郑芸看着他脸色严肃起来担心地问道。
“你自己看。”于秋实将笔记本递给郑芸。
郑芸接过本看了一眼,“应该的,儿子结婚,是该给大姐说一声。常胜真是有心了。”
“这一来一回,估计回来也到中午了,这回来也是冷锅冷灶的,干脆中午到咱家吃饭得了。”郑芸边说边朝段红缨打着手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