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斜阳,天气晴朗,阳光充沛的普照着大地,阳光照在身上,沒有让人感到丝毫的暖意,猎鹰趴在高处,瞄准着片场里每一个活动的物体,阳光照在黑洞洞的枪管,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狙击枪对于猎鹰來说就是生命,他爱枪,有着近乎于变态般的喜爱,每天都很用心擦拭着,就连睡觉也是抱着这把狙击步枪睡觉。
他不喜女色,沒有家人,更沒有感情,他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完成任务,一件又一件,从他第一次开始完成任务到现在,杀戮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冷峻的外表,钢铁的意志,组成他坚强的神经,做为杀手,自然看惯了生死,无论自己,还是别人,对于他而言,都是一样,任务成功,别人死,任务失败,自己亡。
如此而已,他连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执行了多少的任务,这一次,他并沒有想太多,只是当成一件普通的事情,但当他面对秦二宝之时,他有了种隐隐的不安。
至于为何不安,他说不出來,只是觉得眼前的这小子,有可能会成为自己绊脚石,即便是这样,他依然沒有放在心上,他不在乎对手是谁,就像杀人一样,随意自然。
这一次,他先前已经等目标人物,,秦二宝,已经二个小时,漫无目的的等待让他失去的耐心,他决定先从秦二宝身边的人下手。
瞄准,红色的十字,牢牢锁定着來回不停走动的殷萱羽的太阳穴上,他知道,只要扣动一下板机,一位如花俏佳人,就此香消玉损。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无所不能的上帝,因为只有上帝才有权力决定别人的生死,魔由心生,他很享受杀戮前,给他带來近乎于变态的满足感。
而满足感,让他的冷峻的外表有了残酷的笑容,这也意味着,下一秒,他会扣动板,夺去殷萱羽的生命。
就在他要扣动板机之时,忽然,瞄准镜里沒了目标,一片漆黑,这让他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转身,才发现昨天跟自己缠斗的小子,又再次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这小了可真卑鄙,竟然想对纤纤女流下手,你还要不要脸!”秦二宝愤怒的喋喋不休着说道:“小子,你想砸我饭碗!”
猎鹰发现了秦二宝,尽管心里很震骇,脸上却沒有任何的反应,他的心不会为任何的事情,再起任何的波澜,但有一件事情,他明白的眼前这个小子并不简单。
秦二宝嘴上的喋喋不休,却丝毫沒影响他,心里对他的处处的提防,他沒有丝毫的惧色,对于猎鹰这样的杀手,他也明白,今天两个人只能活一个。
而活着的这个人,必须是自己,换句话说,猎鹰必须死,而且,要在殷萱羽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以免她们会有沒必要的担心。
“今天你必须死!”这几个字从秦二宝嘴里崩了出來,他说了出來,意味着宣战,他不想再猎鹰再有机会伤害,他身边的任何人。
“哈哈,!”冷酷的猎鹰放声大笑起來,对于秦二宝的话,他就像听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对于死,他无数次经历过,但说到真正有什么人能要他的命,还真不相信眼这个小子,能够做到。
“怎么,不相信!”秦二宝对于猎鹰放声狂笑,并沒有表现出太多的愤怒,平静的问道
猎鹰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子,用最简短的语言回答道:“是的!”说罢,抱着枪,就地滚了几下,就在秦二宝的视线中消失了。
“玩躲迷藏吗?”秦二宝对于猎鹰消失,显得胸有成竹的模样,嘴角还泛起了笑意道:“那好,今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猎鹰在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秦二宝的视线之外,找个地方把自己隐藏下來,就从瞄准镜里找寻猎物秦二宝的身影。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无论他从左找到右,从南找到北,都发现不到秦二宝的身影。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
汗慢慢从猎鹰的手心渗了出來,他始终在找寻着秦二宝,但这小子就像失踪了一般,连人带影从沒了。
“你在找我吗?”从猎鹰的身后,又传那个让他讨厌的声音,他感到意外,却沒有慌乱,职业的素养让他明白,即便自己慌乱,也沒有任何的用。
他缓缓地转过身,站了起來,他盯着秦二宝,眼神带着丝疑惑,他不明白,这小子用了什么办法,找到了自己,更重要的是,在自己沒有发现的情况下。
一次也就算,竟然第二次依然是这个模样,这对于他这样的杀手很致命的,这也说明,秦二宝如果想偷袭自己,那么,将是一击必中。
“放心,我沒你那么卑鄙,对于你,我只想來一场堂堂正正的较量!”秦二宝似乎看透了猎鹰的想法,一针见血的说道:“如果,你还算个男人了的话,就别再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