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你们玩阴的啊?”他这货故意装逼的道。为了效果更逼真,他甚至捂住了胸口,假装出一脸苦相来。
古尘火和古艳柳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古尘火神气活现的道:“哎呀,真是白瞎一个武学天才!江小鱼,我告诉你哦,别说你不能打出五千斤的力道,就是一百斤的力道打出来,你都会发作!还有哦,如果你有女人了,也不能太用力,嗬哈哈哈!”
“什么,真的假的?”
古疯子见江小鱼面色惨白如死人,更是得意大笑,扬眉吐气道:“江小鱼,你打残我儿子,现在我女儿把你打残了,你成了废物!咱俩家算是扯平,以后,谁也不欠谁!“
古艳柳气恨恨的呛道:“爸,还是江小鱼占便宜。至少他可以安心做个平庸的普通人。我哥呢,他连平庸的普通人都当不了!”
“八婆,你懂什么?你不懂一个顶尖高手被废武功是什么滋味,你更不知道一个男人不能人道,又是什么滋味!总之一句话,两家扯平,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父女俩得啵回到车里,自以为是得胜将军,凯旋回城。
不知道什么时候,柳春珠和一丈青的私生女兰香绫也赶到了现场。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傻眼了!
田香雪不愿相信这是真的,泪眼汪汪的扑上前,用力摇晃着江小鱼追问道:“小鱼哥,古疯子说你不能人道了,也不能跟人打架,是不是真哒?”
江小鱼嬉皮直乐道:“啊?很有可能。走吧,回家!”
复读生兰香绫好容易等到星期五,她搭村里人的顺风车,兴致勃勃的赶回桂花村,就为了跟情郎度一宿春宵。哪晓得,乐极生悲,眼见没得享受了,她的俏脸阴沉了下来。
柳春珠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这种话。她微微叹了一口气,看江小鱼时,眼神充满了哀怨。若是江小鱼当真不能激荡女人了,那无疑地,她也要跟着守活寡。最近几个月,她跟田老三的婚姻名存实亡,田老三成了半个太监,无法人道,两口子早是分居状态。柳春珠害怕田老三家暴,干脆就吃住在江小鱼家里。
他家原本就住了好几个女人,村民们都知道一个是建筑设计师,一个是工程总监,一个是小秘书。那些个长舌妇,一般要议论也只是指着小秘书田恬和田杏儿搬弄是非。很少有不长眼的,指着柳春珠说三道四。
江小鱼和柳春珠是什么关系,至少在村民眼里,这层窗户纸还没捅破。再说,柳春珠都是奔三张的少妇,江小鱼呢,还是个十九岁的小年轻,一般的长舌妇没那么大脑洞,把这两人想到这一块去。
柳春珠其实早给江小鱼吃了她的菜,眼见都没东窗事发。所以,在公众面前,她还是会刻意地跟江小鱼保持距离。
江小鱼面临这么大的打击,她心里堵得慌,拉着兰香绫,闷闷不乐的回村去了。
很快,山顶上,只留下田香雪和江小鱼两人,此时夕阳西下,凉风拂面。
田香雪烂着脸子,忽然她想起什么来,两眼豪光万丈道:“小鱼哥,去看医生呀!说不定找一流专家能看好呢?”
江小鱼见几个女人都信以为真,他索性一横心,将计就计,假装被古艳柳用噬心球打中,不能人道。看看这些女人的反应!
心里有了计较后,他这货笑容惨淡的道:“香雪,我自己就是个神医。慢慢下药调吧,说不定有朝一日痊愈了呢?这世上的事,谁也说不准,是不是?”
“嗯,小鱼哥,你吉人天相,我相信你能重振雄风!”
就这样,江小鱼开着烂了外壳的助力车,拉着田香雪回到了温家别墅。
田香雪毕竟只十六岁,童心未泯,见了田恬,两个女生有说不完的话,结伴玩去了。
江小鱼上楼后,四处找不见柳婶,一打电话,才知道她去镇里办事。
田杏儿从菜园子摘菜回来,看到江爷的助力车回来了,她急赤白脸地上楼来,着急得什么似的追问道:“爷,他们说你不行了,我不相信。你告诉我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