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是故意。
他们之间,隔了堵墙。
只是,她不说,他竟也不愿胁迫太过。遇上她,他真是疯了。
也罢,他便用自己的方法查。他确定,他要她,这就够了。
电话响了,他瞥了眼,林子晏带人到了。快步走出去。
林子晏那张笑嘻嘻的脸立时出现在门口,同来的还有两男一女,其中一个是中年男人,儒雅而精英,其他两人相对年轻。
无须介绍,悠言已猜到对方身份。那对男女手上还拎了一堆家生。甚至连点滴架也给拎来了。
“怎样?”诊断完后,顾夜白问。
她先前的片子不知什么时候也被顾夜白和林子晏弄来了,大夫说道:“从骨头目前接驳情况来看,还好,但具体还要再观察两天看看,一旦发现任何不对,我会重新接驳,我会每天过来查看,给路小姐开药打针。用最好的药。一定尽力让路小姐恢复原状。”
“有劳了。”
听到打碎重驳,悠言不自觉颤了一下,顾夜白和医生说着话,却仍敏锐地立刻伸手揽住她。
他身上的力量仿佛随之传来,让她畏惧渐消。
“我也会随时观察,和您交换意见。”
“对,我们随时交流。”
“一定,非常感谢。”
医生给开了点滴,又观察了好一阵没有敏感状况才告辞离开。顾夜白掏出一张门卡递过去,悠言这一晚折腾,已然有些支撑不住,窝在沙发上,看大夫交代那男助理,好像是顾夜白附近另一套房子的钥匙,让他就近住下,以防突发情况,随时叫人。
悠言觉得顾夜白有些小题大做,但她已没有力气反驳,迷迷糊糊间只见林子晏扮了个鬼脸,冲她无声说再见。
顾夜白折回当口,悠言已在沙发上睡熟。
他把客厅的灯都关了,只留了一盏,把灯光调到最低。
她长长的睫毛随之投下颤动的阴影。小嘴微张,呼吸细细,像个小孩。
“也许只有这一刻,你才真实点吧?”他自嘲的勾了勾唇角,轻声说道。
长指抚过她的眉,慢慢落到她唇上,那柔软的触感,他慢慢俯身。
搁落在她身侧的手机响了。
怕把她惊醒,他迅速拿起,来电显示是老板?
没有犹豫,按了接听,高大的身子也随之踱出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