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情,不用许总你操心吧?”鹤辞不甘示弱,眸光冷厉,许泽有什么居心,他一清二楚,又想借题发挥离间他们两人。
许泽耸了耸肩,似乎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意欢跟你是朋友,跟我也是好朋友,我们之间有什么差别?”
朋友这个词刺伤了鹤辞。
“许总这么多闲心来跟我咬文嚼字,不如花些时间处理好身边的莺莺燕燕,免得误伤旁人都不知情。”
鹤辞还没说完,就被江意欢打断,“好了,你们说够了没有。”
她那天在出租屋看到陈辉就一下猜到是林菀指使的,但她不希望许泽因为这件事而赶到愧疚,所以选择隐瞒,自然也打断了鹤辞接下来要说的话。
许泽察觉出不对劲,惊讶的看向江意欢,“你受伤是跟林家有关系吗?”
“没有。”江意欢一口否认,“不是说要陪我拆线,快走吧,预约的时间就要过了。”她催促着鹤辞离开,避免他再说一些她难以解释的话。
鹤辞一把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江意欢浑身一僵想要挣脱出来,犹疑了一下还是任由他。
许泽如同木偶一般,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神色落寞不已,额间的碎发挡住了他双眸,让人无法看清他的情绪。
他垂在身侧的手逐渐捏紧拳头。
“帮我调查一下她最近发生了什么,还有林菀的动向,都要查清楚。”许泽挂掉电话后,神情阴冷无比,与刚才在江意欢面前的落寞似乎判若两人。
两人彻底消失在许泽的视线后,江意欢才挣脱开他的手。
鹤辞脸上浮现不悦,低声质问“你很在意他?”这样的认知让他非常不爽,凭什么那个男人能够得到她的注意。
江意欢瞥了他一眼,“鹤先生,这样的问题真的有意思吗?”
“你喜欢他?”鹤辞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执着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江意欢气急反笑,怎么这个男人这么不讲道理,从头到尾她什么都没说,就已经像是打翻了陈年醋坛一样,猜来猜去。
“你猜猜?”
鹤辞被她气昏了头,咬牙切齿警告道“江意欢,你只能喜欢我,你不能看别的男人。”
他现在这副摸样像极了一只得不到主人喜欢的大型犬,呲牙咧嘴的宣示着主权,江意欢忍笑,明知故问道“我们好像,离婚了?你貌似管的也有点多。”
“江意欢!!”
医院走廊里充斥着鹤辞恼羞成怒的声音。
关押室里,门突然被敲的砰砰作响,陈辉从噩梦中惊醒。
“起来,有人要看你。”
陈辉心里一喜,难道是宛宛找到机会来见自己了,他忙带上眼镜跟随警察出去。
推开门那一刻,他便瞬间失望。
来的并不是林菀。
“我不是不允许任何人探望吗?送我回去吧。”陈辉脚步一顿,不愿意跟许泽有任何交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