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哒哒!!!
“嗖……”
一颗流弹在少校耳边飞过,吓得他急忙趴在地上,喊道:“格努!”
“到!”一名少尉猫着腰跑了过来,“长官!”
少校喊道:“有犯人驾车逃离,你带着人去追击。”
“是!”
少尉喊了一声,然后一招手:“吉皮斯,你们跟我来!”
“费尔雷!”一名犯人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跑到那名大汉身边,“我们上当了,那些混蛋跑了,把我们留在这里牵制政府军。而且整个监狱被包围了,兵力绝对不是一个连,应该有一个营,我们跑不出去了,怎么办?”
费尔雷紧紧靠在监狱楼大门边上,双眼血红的看着外面满地的尸体,也没有了主意。他们刚刚跑出来就发现被政府军包围了,没想到的是,那个喊着要合作的家伙居然把他们扔下跑了,这让他破口大骂。而政府军连喊话都没有,就对他们开了枪,眨眼之间就死了二十多人,尤其是那些犯人手上连武器都没有,而且大多数都是有期刑期,不像他们都是重案犯,要在监狱里呆一辈子,谁会傻到手无寸铁的跟政府军干。所以一冒头,遭到打击之后就跑了回去,现在就剩下他们这些重犯。
“我投降!”一个家伙顶不住了,在二楼窗口把枪仍出来高声喊着。
“我也投降!”另一个家伙也把枪扔了,跟着大喊投降。
这一下引起了连锁反应,一个个都把枪扔了,有一个家伙还把白色的内1裤脱下来,绑在抢上,探出窗口不停的摇晃。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不要开枪!”
费尔雷见到大势已去,要是在抵抗只能是死路一条,所以没有犹豫,把枪一扔喊道:“快,我们回监室,到时候坚决不能承认参与逃狱的事情。”
其他几个人猛点头,把枪一扔跟着费尔雷身后就往地下监室跑,有一个家伙一边跑还一边破口大骂,把杨洛的祖宗八代所有女性问候了个遍。
“哈哈……”
杨洛把车驶上公路,一阵哈哈大笑:“妈的,还真是找虐!”
耳麦里传来戴恩恩的声音:“不要笑了,又有车追过来了。而且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在我们前面大概两公里的那个路口,一批警察刚刚过来设了卡,人数还不少。”
“还真******阴魂不散!”说完看了看手表,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天边,东方已经出现了一丝曙光。
许航说道:“天快要亮了,不能走大路了,天一亮我们将会无所遁形,一旦被围带着那些渔民很难出去。”
杨洛狠狠踩下刹车,对着耳麦说道:“疯子,我们进丛林,先跟他们玩玩,等到天黑在想办法找车离开。”说完推开车门下了车,许航和满江跟着跳下来,然后招呼一声前面的疯子他们,狂奔向不远处的丛林。
“快!”疯子拉着戴恩恩和宋唯在前面跑,汤兆民他们跟在后面,周浩拿着枪断后,一群人一头扎进丛林。
“停车!”格努一声大吼,越野车嘎吱一声停下来,格努跳下车,看着面前的面包车和前面的囚车,咬牙切齿的说道:“该死的混蛋,他们进丛林了,林格特马上向上报告,吉皮斯你们跟我追。”说完一挥手带着人跑向丛林。
此时监狱已经被政府军完全控制,少校阴沉着脸喊道:“把所有犯人全部集中起来看押,尽快调查有多少人越狱。”
一名上尉大踏步走过来, “格努刚刚报告,越狱的犯人进入了距离这里十公里外的丛林。”
少校冷哼一声:“进入丛林,他们就是入地也跑不了。你马上带着一个连的兵力增援格努,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如果遇到反抗格杀勿论。”
“是!”上尉转身快步离开。
时间不长,那些犯人全部被押了出来,一个个脸色灰白的抱着脑袋蹲在操场上,少校阴冷的看了他们一眼,对身边的一名士兵说道:“把这里的情况向指挥部报告。”
这时又一名上尉走过来:“报告,已经调查清楚,有九名中国犯人越狱。”
少校一皱眉:“中国犯人?”
上尉说道:“中国的渔民!”
少校恍然,眼里闪过凶狠的光芒:“这些该死的******,联系格努,不要活的,全部把他们击毙。”
天已经亮了,六月的京城已经进入了炎热的夏季,虽然不到九点,但热力四射的太阳散发的温度,还是让人有点受不了,满大街都是穿着清凉的人们。尤其是那些女人,白腿、丝1袜、露1脐装尽情的展示她们性1感的身材。
可就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公1安部工作人员却都会感觉到透心的清凉,不仅仅是因为高大厚实的建筑隔绝了阳光所带来的暑气,也不仅仅是因为强力的中1央空调。而是因为每一个人都可以发现这些工作人员一个个都少有笑容,即便是笑也是很公式化的笑。因为就在今天他们发现部里那几位大佬没有到上班时间就早早的来了,而且是一起来的,这可是很少见的。更让他们胆战心惊的是全都脸色阴沉,然后直接进入会议室,两个多小时了,到现在也没有出来。
其实不止是公1安部,就是海关总署也是同样的气氛。直到中午,一道道命令在公1安部和海关总署发了出去。所有海关增派人手,针对国外所有船只和货物进行严格检查,而且不是抽检,是不放过任何一件商品,即使有包装的也要打开包装进行检查。如果不同意检查,拒绝入境。至于云南、藏1南、新疆、蒙1古边境,不只是武警、特警和警察,就连边防野战部队都是全副武装,携带实弹加入了巡查,密度和力度前所未有。
北京大饭店,一辆玛莎拉蒂总裁驶进停车场,贝音瑶推开车门下了车。
“贝姐,你怎么才来啊!”杨乐那个小家伙的母亲王真快步迎过来,他身后跟着一名三十来岁的青年,戴着近视镜,看着很斯文很有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