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好安全带，这次轮到我带你和交~警飚车。”

龙女转头看着后面的宝马车，竟然露出了一副可爱的神情。

有那么一瞬间，叶凡都有些错愕，龙女刚才……笑了？

叶凡揉了揉眼睛，龙女却还是冷着一张脸，丝毫看不出有笑过的痕迹，可是叶凡明明看到，就在龙女转头年交警的一瞬间，嘴角不由自主地蓄起了一层笑意，只是这个画面有点失真，让叶凡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他已经不记得有经女没有笑过了，自从当年那件事情发生之后，他就再没有看到过龙女笑了，刚才的一瞬间间她情不自禁露出芯儿姿态的神情，大概边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吧？

这样想着，叶凡心中双不禁满是安定，龙女啊，你何必活得那么累……

当年，叶凡在教龙女开车的时候，曾经不止一次载着她和交警躲猫猫，那时的龙女，天真活泼，每次和交警飚车时，龙女都是大叫大笑着，不断地催促叶凡快点，现圯点……

现在那些画面还历历在目，只是叶凡现在想起，只感觉心中隐隐作痛……

可是他来不及再多想了，龙女已经开始加速，车子一下子飚到了两百迈，而后面的宝马，早已没影了，现在龙女的车技，已经不是当年的初学开车时候了，而现在的龙女，也早已不是当年的龙女……

叶凡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老头子教自己的一首词：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龙女这回是大发神威，追击地的那辆警车被她远远抛在了身后，叶凡已经看不到宝马车的影子了，以龙女现在的车技，估计她去赛车的话，也会有很不错的成绩。

急驰一段时间之后，公分母也听不到警车的笛呜声了，龙女放缓了速度，到了一个普通的档乌之后，车子便很稳定地行驶着，向着燕京郊区的一个方向。

“听说你要走？”龙女没有转头，专心地开着车子。

“临海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换届结束，我会回去一趟。”叶凡看着窗外不断划过的风景，心中却在想着龙女今天找他的目的，他不需要问，他知道龙女没事是不会找他的，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裂痕，而这道裂痕或许可以用时间来慢慢修复，但是这个时间到底是多久，没有人知道。

不用想，叶凡也知道，是胖子告诉龙女自己准备离开的消息，只是自己留下来又有什么用？自己根本没有留下来的理由，除非，她肯开口挽留他，可是，她会吗？

车子中突然沉默了，没有人再说话。

难道龙女今天就是来问自己走的事情？叶凡有些受宠若惊，不过险怪知道，他不过是自多作情罢了。

“司空嫣然，在临海，你离开已经太久，也是时候回去了。”龙女缨缨地道。

她的心中很纠结，她早就知道司空嫣然的存在，她也清楚叶凡和她的关系，他很想问叶凡她和这个女人比起来，在他的心里，谁的位置多一些，不过，她没有问，也不会问，她知道，她和叶凡是不可能再回去以前那种样子了，一切就像是这秋风的落叶，只会被风吹越走越远……

叶凡惊愕地看着龙女，他不敢相信这是龙女会说出的话，始料未及之下，他一下子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