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跟之前大王驱逐屈原一样。”
说罢,六君看向六璟道:“三弟,现在我打算再次游说各地贵族一同向大王施加压力,如何。”
“善!”六璟点头道:“臣弟愿意为兄长前去游说。”
“好!”六君见一向反对给大王施压的弟弟都同意了,不禁喜从心来。
另一边,郢都。
“大王,江淮那边传来的消息,之前六君等人征召百姓后,而大王却没有任何则罚。于是,在六君等人的游说下,又有四家封君开始打着兴修水利的旗号,开始征召百姓。
而就在不久前,三闾大夫与六君秘密会晤之后,六君则得寸进尺,开始让六君司马在封地中明目张胆的训练军队了。”
熊槐闻言冷冷一笑,却没有任何回应。
见此,陈轸继续道:“截至目前的消息,江淮那边总共已经有十七位封君征召了百姓,其中已有六位封君开始公开训练。
而剩下的封君,虽有六君多番邀请,但一直没有动静。依臣看来,这些封君心意已定,应该不会跟着六君他们一起闹了。”
熊槐拿着陈轸递上来的名册,将那十七个人的名号看了一遍,接着微微一笑,便将名册放在王案上,不再理会。
此时,陈轸拱手问道:“大王,如今向郢都施加压力的封君,差不多已经都浮出水面了,不知大王打算如何处理。”
“处理?”熊槐笑了笑道:“不过区区十七人,而且其中的大封君也不过三人,这还只是小问题,根本不值一提。”
说到这,熊槐又将目光投向东方,笑道:“等着吧,他们这些人,不用寡人出手,他们就将自我崩塌。
至于现在,贤卿只需小心的盯着他们,别让他们乱来便可。”
陈轸闻言面无表情的应道:“唯。”
接着,熊槐又吩咐道:“三闾大夫不是已经回都了吗!请屈大夫来见寡人。”
“唯。”
很快,屈署就匆匆来到宫中,不久后又匆匆离开了楚宫。
但当天夜里,郢都就传出了一条小道消息:
江淮封君联合反对楚王变法,并不惜用练兵向楚王施压,楚王闻言大怒,召见三闾大夫,意欲责罚六君等人,但最后,这事却为三闾大夫屈署所阻。
数日后,消息传到六地。
六君得到消息后,心中欣慰的同时,有带着阵阵憋屈。
“三闾大夫果然乃是信人,这次又成功的劝阻了大王。只是,现在我们是十七个封君联合向大王施压啊,而不是十七个阿猫阿狗,为何大王得到我们的消息,竟然没有任何措施呢,别说则罚了,连安抚都没有。
甚至,连朝中议事也提也不提,导致跟我们联络的大臣,想要联合起来像大王施压也做不到。
是大王胸有成竹,还是大王已经看出了我们的计划,亦或者说我们十七个封君在大王眼里就是如此的不值一提吗?”
想到这,六君心中一寒:“难道我们十七个封君还不够不成,亦或者说,我们闹得事还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