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按住郑波身体,朝着鬼哥说:“把这间屋的钥匙塞到他嘴里。”
一听这话,郑波慌忙挣扎起来,我掐住他的腮帮子,鬼哥很默契的将钥匙塞进他嘴里,完事照着他的胸脯就是一拳头,郑波“咕噜”一下咽了进去,趴在地上“咳咳”的干呕,想要吐出来,不过没能成功。
然后我俩又走到小泽的跟前如法炮制,将另外一把钥匙给他灌下去,两人匍匐在地上,抠着嗓子眼想要吐出来,谁都没注意到,鬼哥不动声色的将一部手机立起来放到了桌上。
这个时候大佐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两捆用塑胶袋缠绕在一起的雷管和蜡烛。
他把将雷管摆到门口,然后又把蜡烛从当中撅折,雷管的引线抽出来夹在两截断蜡的中间,最后掏出打火机点着蜡烛,做成一个简易的定时炸弹。
我两手抱在胸前冷笑道:“这间屋子的锁头是从里面开的,就两把钥匙都在你们肚子里,别说我没给你们机会,只要出了这扇门,你们就可以海阔凭鱼跃,门外的蜡烛最多燃烧一个多小时,五公斤崩山用的雷管,炸烂你俩应该没啥大问题。”
郑波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赵成虎,你真他妈变态!”
“我的变态都是被你给欺负出来的,本身你当你的公子哥,我混我的社会路,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呐,可你偏偏要跟我试试马力,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说别也多余,祝你好运哈!”我从后腰摸出一把卡簧“咣当”一声丢在地上,朝着他俩冷笑:“刀子留给你们,开膛皮肚的时候用得上。”
说罢话,我们仨人就撤了出去,“咚”的一声合上铁皮门。
我把耳朵贴在门外听里面的动静,起初郑波和小泽全都“咳咳”的干呕不止,估计是没什么效果后,郑波率先出声:“小泽,你别信赵成虎的,他就是想让咱们自相残杀,他不敢动手说明他惹不起你我,我不信他敢真让雷管爆炸。”
“呜呜……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