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把安佳蓓拽回来,梧桐还来劲儿了,上蹿下跳的从门口喊叫:“一群窝囊废,只会耍嘴把式!”
“别逼逼了,瞅你长得干干净净的,说话怎么比我内裤还味儿呢?”我驱赶蚊子似的朝着梧桐摆了摆手,这类泼辣的小娘们真心不能惹,惹上了就和狗皮膏药似的死缠烂打,譬如当初的林小梦就是此类的典型代表。
被我抢白了一顿后的梧桐也急眼了,也顾不上之前的忌讳,两步跨了进来,一脚踹在我们的吃饭的茶几上,直接把茶几给掀了个底朝天,其他人因为都站起来了,还不受影响,唯独朱厌闷着脑袋只知道吃东西,被菜汤洒了一身,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
朱厌皱着眉头就站了起来,嘴里还咬着半个猪蹄子,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裤子冲梧桐说,洗干净!
“好啊,有能耐你现在就脱下来,脱下来本姑娘马上给你洗干净!”梧桐属实有点过分了,一脚踢翻我们的饭桌不说,还故意把盆子也给踹出去老远。
朱厌迟疑了一下,直接解开皮带,没错!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皮带解开,脱下来裤子,只穿条花边的裤衩子,然后又将裤子甩在梧桐的脸上,面无表情的冷哼,洗干净!
梧桐骂骂咧咧几句什么难听话,将朱厌的裤子丢在地上,拿脚狠狠的跺了两下,然后又往上吐了几口唾沫,一脚踢了回来说:洗干净了!
朱厌把嘴里的猪蹄递给旁边的胡金,一个跨步就蹿到梧桐的跟前,左手握住梧桐的手腕,右手抡圆个胳膊“啪”的就是一巴掌呼在了梧桐的脸上,这一巴掌打的格外的清脆,不光梧桐傻眼了,我们旁边的这几个人也全都愣住了,就说梧桐长得一般,可好歹是个姑娘啊,一个老爷们打女人属实有点说不过去,我没想到朱厌这么狠,还真能下得去手。
一巴掌下去,梧桐的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这妞顿时变身成了女霸王,叫骂着拿手捶打朱厌,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仍旧没法逃出朱厌的拉拽。
朱厌起初没还手,被梧桐从脸上挖了一指甲后,可能也火了,他抬起胳膊“啪”的又是一巴掌,冷着脸,如同机器人似的仨字仨字往外蹦着说:我打人,不分男,不分女,洗干净!
梧桐这下子老实了,“哇”的一嗓子哭了出来,而且越哭越伤心,豆大的泪珠子顺着面颊往下滑落,我干咳两声没吱声,虽然有点不忍,但也知道这种时候不适合说话。
胡金犹豫了一下,走过去,轻轻推了推朱厌的后背说,朱哥算了,毕竟是个小女孩,跟她一般见识干嘛。
“让开,洗干净!”朱厌一对眸子微微眨动,不带任何感情的晃了眼胡金,胡金咽了口唾沫,又退后过来。
任由梧桐泪如雨下,朱厌仍旧如同木人桩似的死死的攥着她的手腕。
“梧桐,梧桐!”这个时候阎王跑进了我们洗浴中心,当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他当时就怒了,破口大骂:赵成虎,你他妈要干什么?
“我..”我无奈的望向朱厌和哭成泪人的梧桐,干脆跺了跺脚步解释了,反正甭管我说什么,阎王都肯定会认为我在找借口,这个锅说破天也是我背了。
阎王寒着脸咒骂:你他妈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了?欺负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我无语的苦笑:老子从你们兄妹眼里当个男人咋就这么难呢?欺负你,你妹说我不是男人,欺负你妹,你又说我不是男人,那你告诉老子,老子欺负谁才算是个男人?
阎王面露杀机,一步一步的慢慢朝朱厌逼近,嘴里低吼: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