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局长要睡到几点啊?”冬青问,“这点你可不如人家杨市长,这不,吃了早餐,已经去政府了。”
“死妮子。”孙婧迷迷糊糊地说,“这么早就骚扰我,你不得好死。”
“杨重准了。”冬青的口气很得意。
孙婧仍然不依不饶:“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快活的时候从来不会想起你姐啊,什么时候你形单影孤了,总会拿我来填补寂寞。”
“省省吧你,还说梦话呢,你的事,杨重准了!”冬青几乎在电话里喊了起来。
孙婧陡然从床上坐起来,清醒了大半,唿啦一下想起了昨天的事。她不用问就知道,杨重已经同意她休假了,她的美人计成功了!
果真不出孙婧所料,昨天晚上睡觉前,冬青按照孙婧的吩咐,告诉杨重,孙婧的母亲快要过六十六岁大寿了,她想回家给母亲过生日,偏偏赶上旅游行业年会。这几天,她正在左右为难呢。
“孙婧骗我。”杨重上了床,“她昨天到我办公室请假,明明说是水土不服啊。”
“她能好意思说给母亲过生日嘛。”冬青说,“那不是为难你嘛。”
杨重想起早晨孙婧离开办公室时说的话,“你行啊,怪不得昨天你变得风情万种了,是孙婧教你的?”
“孙婧跟你说什么了?”冬青问。
“她能说什么,请假,谈工作。”杨重说。
冬青抓住杨重的敏感部位,“我不信,那你凭什么说孙婧教我了。”
“呵呵……”杨重笑了,“那是你心里有鬼。”
冬青翻身骑在杨重身上,“我心里的鬼就是你啊。”
杨重过去与冬青两情相悦的方式,都是他主动,她被动。经过孙婧的点化,冬青突然变得疯狂起来,卸下了淑女的面具,搞得杨重飘飘欲仙。已经进入情欲衰退时期的杨重,再次被冬青点燃,如熊熊烈火燃烧起来。
暴风骤雨过后,杨重让冬青给孙婧打个电话,告诉她不用去参加旅游年会了。
“我累了明天早晨再打吧。”冬青用脚勾住杨重的腿,“我得折磨她一下,谁让她在你面前奏我的本。”
“她给母亲过生日的事,你就不要说我知道了。”杨重嘱咐冬青,“另外,你给孙婧的母亲准备点礼物。”
“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冬青说。
“我的意思是,以你的名义,给她的母亲准备点生日礼物。”杨重说,“你们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我也叫不掺和了?”冬青惊奇地喊道。
杨重能明显地感觉到冬青的醋意,但他不能解释,这种事越描越黑,搞不好还会被冬青发现什么。
杨重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冬青在黑暗中朝杨重的脸上摸了一把,最后落在他的眼睛上。杨重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接触到她的手时,才迅速地合上。
冬青嘻嘻地笑了,杨重并不像往常,风雨过后倒头就睡,而是在黑暗中睁着双眼,说明他心里肯定在想什么事情。
“说说吧,你和孙婧是什么关系?”冬青酸溜溜地问。
“你今天是怎么了。”杨重从床上转过身来。
“说吧,我不在意,孙婧很优秀,又很漂亮,而且是我的好姐妹,你们又是在我之前认识的。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关系,我也不会在意。”冬青说。
“睡觉睡觉。”杨重在冬青的身上拍了一下。
“领导,不要蒙混过关啊。”冬青说。
“我们是男女关系呗。”杨重没腔滑调地说。
“好,你不说。”冬青坐了起来,掀开毛毯,抓住了杨重的命根。
哟,硬得像一根大棒槌,雄赴赴气昂昂的,这倒是杨重很少有的情况。
“往常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提孙婧你就精神了是吧?”冬青再次骑在杨重的身上。
杨重的身体反映很敏感,这更加激起了冬青的欲望。经过了一个时期的开垦,冬青的生命力正处于最旺盛的时期,物质生活的满足,刺激了他对生命的新奇感受,无休无止的欲望占据了她的全部生活。
早晨起来,杨重仍然像往常一样,早早地离开了家。
出门前,他特意叮嘱冬青,别忘了孙婧的事。谁知杨重不提孙婧不要紧,一提到孙婧,冬青又不咸不炎地近期地起杨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