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轩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些不爽,但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华夏最近这几年确实经济腾飞了,国力有了很大的提升,但在科技方面跟日本这样的达国家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尤其是医学方面,可以说日本近代医学走在了华夏的前边,华夏在医学方面喊日本一声老师不为过,华夏还有很多的东西需要向日本学习。
而来自于日本排名第一,全球第二的癌研有明医院的森永新源确实有傲气的资本,更有瞧不起京医大第一附属医院以及云信衡的资格,他所掌握的技术以及经验,确实优于云信衡的。
但米子轩还是看他不顺眼,牛什么牛?在小爷我面前,你有牛的资格吗?上一世你们这些小日本鬼子哭着喊着想跟我学习,我还懒的带你们那。
可一想那是上一世的事,不是这一世,这一世米子轩也才刚刚起步,实验室也处于初级阶段,他是空有屠龙技,却没有屠龙刀啊,米子轩很是憋屈。
森永新源冷冷一笑道:“云桑,难道这就是你们华夏的待客之道?不请我坐下吗?”
云信衡一听这话心里恶心坏了,跟活吞了刚从粑粑上饱餐一顿的十几只苍蝇一般,但森永新源是侯宇星请来指导肿瘤科工作的,说白了就是给肿瘤科请来个老师,别说皮一峰这些肿瘤科的精英骨干了,连云信衡也得跟着森永新源学习,不管云信衡喜欢不喜欢他,却不得不承认森永新源技术是高于他的,但就是这日本人太讨厌,整天都是高人一等的样子,看云信衡等人眼神就跟看东亚病夫似的,充满了不屑甚至是厌恶,这让云信衡很讨厌这个日本人,但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谁让人家是侯宇星请来的那。
现在冤家路窄在这遇到,森永新源还要坐下,云信衡出于礼貌,以及为了维护华夏医生以及医院的形象,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不爽道:“森永先生请坐。”说到这站起来拉开了他身边的椅子。
但森永新源却并没有坐下,而是走到张雪珍身边拿出自己最绅士的一面道:“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坐在你身边吗?”
米子轩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原来这孙子不请自来,也不管云信衡他们欢迎不欢迎他,是为了张雪珍这高妹啊,大爷的,这小鬼子年纪都可以当张雪珍父亲了,竟然一肚子花花肠子,真尼玛的不是个东西。
张雪珍可不知道云信衡他们跟森永新源之间的矛盾,有些忐忑的点点头,森永新源立刻一屁股坐下,眼睛很不老实的偷偷往张雪珍胸、腰、臀、腿上扫,明显是没安好心。
但他隐藏得很好,并没让张雪珍看到他眼里的淫邪目光,可米子轩却看到了,这让他越的厌恶这该死的小鬼子了。
森永新源一落座便道:“我刚才无意中听到诸位在说肝癌的事对吗?”
云信衡眉头微皱道:“对,今天科里新入院一名患者,病情比较棘手,既然森永先生到了,不妨给我们这些后学末进出出主意吧。”说到这冲米子轩额示意。
米子轩心里膈应这日本鬼子,但还是耐着性子把张友东的病情再次说了一遍。
森永新源现眼前那毛头小子一说完,身边的高挑美女就一脸希翼之色的看向自己,他笑笑用生硬的汉语道:“小姑娘这名患者跟你是什么关系?”
张雪珍涉世未深,到现在也没看出森永新源对她就没怀好意,赶紧道:“是我父亲,森永医生你有办法治好我父亲的病吗?”
云信衡让米子轩说了张全友的病情,也是抱着给森永新源出难题的意思,这小日本鬼子技术确实好,但遇到张全友这种肝癌晚期的患者也没什么好办法,现在全世界都没有治疗张全友这类患者太好的办法,不外乎他们想出来的两种治疗方案,一是手术进行肝脏移植,二就是保守治疗,拖延张全友的生命。
云信衡认为森永新源也想不出来什么太好的办法,他正在搞的科研可还处于实验阶段,是不能用于临床上的,但谁想森永新源自信一笑道:“他们没办法,可不代表我没有办法,我可是来自大日本帝……”最后一个国字没说出口,但米子轩等人立刻是勃然变色,这孙子是仇华的右翼份子,甚至是军国主义份子,该死的日本鬼子。
森永新源自知失言,但也没做多想,继续道:“我是大日本癌研有明医院的教授。”说到这轻蔑的扫了一眼云信衡等人后自信道:“你们华夏医疗技术十分落后,自然是没办法治疗你父亲这种病的,但我们大日本有办法。”
云信衡气得直哆嗦,华夏的医疗技术是落后于日本,但也没到十分落后的地步,森永新源这么说是根本瞧不起华夏医生,就差点名道姓的说云信衡这些人是废物了,他虽然没说,但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云信衡怎么可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