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子轩自认已经圆满的解决了路佳怡的事,第二天锻炼后神清气爽的直奔医院,他心情不错,但是谢天宁却是愁容满面、忧心忡忡,路鹏宇则是冷眼旁观坐等看谢天宁怎么收场,至于米子轩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也没想过他能找到治好吕兰燕的办法,在路鹏宇看来,米子轩有些小才,但到底就是个毛头小子而已,技术在好,又能好到那去?
吕兰燕这类患者哪怕送去国外的顶级医院去也是个大大烫手山芋,无人敢接,也没人能想到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案来,米子轩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办法?患者一死,这师徒二人就等着卷起铺盖卷一块滚蛋吧。
谢天宁有了这么个棘手的患者,路鹏宇也不给他在安排其他患者,美其名曰让他这在京城的大医院进修了三年学了不少新技术的人才专心致志的治好吕兰燕的病,给年轻医生做个榜样,到底是什么榜样就不言而喻了。
米子轩到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完全就没把眼前如此棘手的患者当回事,谢天宁现在是热锅上的蚂蚁,治不好吕兰燕,后果对于他来说是没办法承担的,查房一结束他就把米子轩喊到值班室关上门问到到底有没有办法。
米子轩为人处事的原则是狂可以,但有些话绝不会说得太满,说话也好,办事也罢都是留一线,话说得太满了,回头他那办法不管用怎么办?尤其是给人治病这么严谨的事更是要慎言慎行,所以他只说自己正在想办法。
谢天宁听后一下没了在追问米子轩的兴趣,看看他还稍显稚嫩的面孔心里无声的叹口气,感叹自己真是急昏了头,怎么就信米子轩这小年轻能想出治好吕兰燕的方案来?这不是扯淡吗?他要是能想出有效的治疗方案来,自己京城那几位享誉全国的老师岂不成了废物?
谢天宁苦笑着摇摇头没在说什么迈步出去看患者了,现在对于他来说,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大不了也就是个离开县医院的下场,虽然不甘心,但又能怎样?京城照样有大把的医院要他,与其在县医院受路鹏宇的刁难,还不如去京城来得自在,钱赚的还比这多。
米子轩看得出来谢天宁对自己失望了,但他也没解释什么,让人相信自己不是靠说,而是靠行动,昨天因为柏嘉宜突然过来捣乱,路佳怡又出了事,他也没去实验室,今天肯定要去了,不能在耽搁了。
另一边刘老八是气急败坏,昨天米子轩坏了巴永兵的好事,把他暴揍一顿,巴永兵有把柄捏在米子轩手里,自然不敢声张,满腔的怒火没地方发泄,只能往刘老八身上发,巴永兵一到市里,忍着身体的不适直接让刘老八拿到的那块地黄了,然后一个电话打到刘老八那,把他骂得狗血喷头。
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刘老八自然也是肝火大动,直接把莫于飞找了过来。
莫于飞脸色不好,心事重重的,换做以前刘老八对这帮他拿到地的得力手下,肯定会问问他怎么了,但现在地没了,刘老八那还有心思管莫于飞有什么事?
他一进来刘老八就咆哮道:“你立刻带人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米子轩给我废了,废了。”
莫于飞立刻就是一愣,看着暴跳如雷的刘老八道:“八爷出什么事了?”
刘老八猛的把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壶狠狠的摔在地上,气急败坏的喊道:“出什么事了?地没了,地没了!”
莫于飞心里立刻是咯噔一下,地是他走自己老连长的关系拿到手的,手续都快办得差不多了,怎么突然就没了?想到这他眉头紧紧皱起,看着刘老八道:“八爷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刘老八额头青筋一凸一凸的,脸呈紫红色,显然气得不清,他捏紧了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砰”的一声闷响把莫于飞吓了一跳,刘老八咬牙启齿的道:“米子轩我尼玛的不弄死你,我跟你姓。”说到这刘老八猛的侧头瞪着莫于飞,一脸要吃人的样子,他怒吼道:“你那么多废话?现在就带人给我先把他老子的厂子给弄黄了,赶紧去,不然我尼玛的先废了你。”
莫于飞也是个人物,在部队上是,在地方上还是,他那受过这种被人当狗使唤的恶气?当时就想发作,但一想到自己生病的老母亲还等着刘老八给钱做塌桥术,一开始给他那十万根本就不够,因为莫于飞非要给自己老娘用最好的支架,这样的支架一个可就是七八万,他老娘的病最少要放三个,光是支架的钱就是二十一万,要在算上住院费什么的,估计没个二十七八万下不来。
本以为地到手了,一开盘,最迟年后就能分到一大笔钱,足够给他老娘做手术用了,但现在地没了,也只能指望刘老八出这笔钱,为了自己老娘这口恶气也只能忍了。
但莫于飞也没立刻走,而是冷冷的看着刘老八道:“帮你干这事可以,我也可以帮你干掉米子轩,但你要给我三十万。”说完后莫于飞凶相毕露道:“少一分都不行。”
刘老八双目中寒光四射的跟莫于飞对视着,突然大笑道:“有种。”下一秒就咬牙启齿的从牙缝里往外蹦字:“三天,就三天。”
莫于飞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他知道自己不是米子轩的对手,贸然下手,十有**就是个有去无回的结果,但为了救自己老娘,也只能冒险一搏,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娘死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