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将秀秀放在夏韵那边是再合适不过了,虽然单亲母亲抚养两个孩子很辛苦,但是能够既给孩子家庭,又给孩子母爱的,只有夏韵最合适了,我会去跟她说明情况的。”
在得到我肯定的答复以后,夏元明如释重负,感慨道:“何德何能,交了你们这一群朋友,让我能够咬着牙前行,没有后顾之忧。”
秀秀挽住了夏元明的胳膊,依偎在他的怀里,沉溺在这难得的温柔中有些恍惚。
“爸爸,你是不是又要离开很久?”秀秀轻声说道,身子又往夏元明怀里靠了靠。
夏元明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闭上眼睛就这么让秀秀倚靠着,此刻,对于这对父女来说,没有了因为误解而产生的疏离感,有的只是相依为命的温暖。
夏元明好似很依赖这种温暖,也紧紧抱住秀秀,眼眶温热的泪水一滴滴落下后,将秀秀抱的更紧,哽咽着对我说道:“这是爸爸在你妈妈离开后,很少有的再次在你面前掉眼泪,但你要相信幸福一定来敲门,这短暂的离别教会你快速成长,你只是比别人早早的学会了如何生活,我希望你能够一如既然的好好学习,等待着我们重聚的那一天,那时候,爸爸会给你唱最动听的歌,迎接我的宝贝回家。”
我感叹着这世间亲情是最动人的音符,在感慨间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带着长久以来的疑惑,问道:“上次你从郁馨给你的文件袋中,取走的厚厚一叠文件,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她这些年写给我的歌……”
“你带着这些歌,去找她,找到了吗?最后我怎么看她回到了兰州,出现在了医院,而你却在北京发了唱片?”
“你说你在医院遇见过她?”
我没有否定的点了点头,看着一样淡然表情的夏元明,却一样的让我看不懂他表情之下隐藏的是什么心思。
“她终究是个说到做到的狠心女人,也许,我们一切来得都是错误,我曾幻想能够用一些东西锁住她的性子,没想到……算了,不在离别的时候说这些话了,她能够做到干净从容,我又何必再去为了本就不该来的而失魂落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从夏元明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而询问道:“接下来往哪开?”
“市区吧,在兰州饭店那给我停下来。”
我点了点头,继续将车子开往市区,按照夏元明的要求,他在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巷子里下车,然后我继续开车,先将秀秀带到姑妈那边交代一下,再直接将秀秀送往夏韵那儿,随着夏元明几个小时后的离开,媒体对他的关注热度也便会降温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深深的体会到了玩弄生活和被生活玩弄的区别,看了一眼趴在车座位上,望着身后夏元明的秀秀,狠着心将车子提速,然后在下一个巷子出口,将车子驶上道路……
……
中午,将秀秀带到饭店吃了个饭,又陪她四处转转,排解夏元明离别对她造成的阴影后,终于在傍晚时分,将她交给了下了班的夏韵,在传达了夏元明的歉意和谢意后,我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婉拒了夏韵留下来吃晚饭的提议,趁着天还没擦黑,赶往酒吧。
酒吧的客流量被夏元明完全带动起来,今晚的客流量甚至比昨晚还要高出一些,大家纷纷过来感受,带着文艺信仰的当红歌手口中的酒吧,并且纷纷到夏元明签过名的墙面旁合影,我在感叹明星效应的同时,也多了几分信念和压力,寻思着如何才能将酒吧做到更好,因为一旦明星热头过去后,刚上路的“西遇”酒吧又该何去何从?
音乐声中,手机在我的口袋里震动着,我依旧跟着节奏打着响指,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后,没看号码便接通了。
听了一阵之后,奈何音乐声太大,仔细辨别声音后,我又下意识的看了看号码,这才确认电话是苏溪打来的,她好似听到了酒吧的嘈杂声,对我说道:“你能不能换个安静点的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想到苏溪没有事不会随意给我打电话,况且还是大晚上,我应了一声,连忙穿过拥挤的人群,跑到办公室,关上门,这才重新问道:“这下安静了,什么事你说吧!”
电话那头苏溪没有太多沉默,用一种很认真、很紧迫的语气说道:“医生说我爸今晚随时可能苏醒过来,但……身体怕是熬不了多久了,他上次有话对你说,但是被耽搁了,我不希望你再错过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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