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想打吧?”朱五在火盆上活动着手指,南方的冷让人无处可逃,如影随形,等身上的寒潮渐去,开口说道,“你们淮安军,准备好打山东!”
说着,朱五笑容收敛,变为正色,“常遇春,淮安军是否做好了,长途奔袭的准备!”
“刀山火海只要主公一句话!”常遇春站起身,答道,“俺的兄弟们,风里雨里都去得!”
“这次打山东和以前不同。”朱五指着墙壁上,悬挂着的地图说道,“你们从淮安出发,直接北上绕过东平路,威逼济南府!”
说着,朱五笑笑,“不过,我不是让你们拿下济南。最迟年后,元廷镇北王将会从济南出兵十五万,攻打在般阳路的朱重八,届时他身后空虚。等我命令,你们再出兵!”
常遇春想想,“俺明白了,主公的意思,俺们长途奔袭,让济南的人不敢全力去打朱重八!”
朱五点点头,笑道,“正是如此!”
或者,也可以不用给出兵。
只是这一句朱五没有说,若是朱重八能挡住元军的两路夹击,汉军就不用动。若是挡不住,汉军则必须北上,搅乱山东这个元廷的北方重地。
朱五在淮安巡视了两天,接见有功将士,慰问士卒。这些收买人心地戏码,朱五做起来轻车熟路。
淮安之后,转路泗州等地,巡视淮西。滁州,定远,濠州,甚至庐州,朱五都要走一走。
尤其是濠州,自从郭子兴死了,他再也没去那个起家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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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队,还在海上继续航行。
廖永安依旧拿着鹰眼站在船头,看着远处的海岸线。忽然,他嘴角动动,咧嘴笑了。
“弟兄们,前面就要靠岸了!”
他的话很快传遍船队,顿时穿上的水手欢声雷动。在老水手的带领下,经过在大海上几日地折磨,他们终于到了山东。
渐渐的,巨大的舰船距离岸边越来越近,而岸边的人也看到了黑压压的船队。
“他娘地,朱小五那边的船,竟然这么大?”
岸边,简易的码头上,众人看着海上小山一样的汉军战船,目瞪口呆。
汤和忿忿地骂了一声,转头对朱重八说道,“他朱小五黑了心,这么有钱,还让咱们花大价钱买他地火炮和粮食,俺听说他卖给咱们地火炮比刘福通那里贵了三成!”
朱重八站在寒风之中,任凭风雪打在脸上,笑道,“可是他卖给咱地炮,也比刘福通那边的打得远,威力大!”
说着,看看汤和,继续说道,“现在是咱们求着人家,就算人家再抬高三成价钱,咱们也没法子。金银都是身外之物,只要能打胜仗,要多少有多少。可是火炮,确实千斤难求!”
汤和闻言,脸上露出几分狰狞,“听说朱小五的火炮还有火药,都是席应真那道给配地。早知道如此,当年在濠州,俺就应该宰了那老儿!”
“说啥胡话!”朱重八皱眉,随后郑重地说道,“大嘴,咱告诉你,别想那些歪门邪道地事儿。”
汤和见他说的郑重,别过脸去。怪不得他心里有怨气,本以为在山东这地方折腾得挺好,可是汉军那边的船一来,谁高谁低马上就分清楚了。
他们这些淮西的厮杀汉子,好像无论在哪里,都逃不出朱小五的控制,到哪儿都要看他的眼神色。
“船要靠岸了!”朱重八回头吩咐道,“让兄弟们活动活动,准备卸船!”
身后人领命而去,下去传令。
朱重八继续看着船队,若有所思,“大嘴,这山东也靠海,你说等打完了仗,咱们也弄一只船队咋样?”
汤和想了想,闻到,“弄船干啥?咱们也要出海?”
朱重八点点头,指着远处的大海,“咱闻过当地的老渔民,咱们脚下这处港口,距离高丽汉城,还有倭国都很近!”
“倭国?”汤和不由得想起打下益都之后,在益都王府里见过的那几个满脸白粉的倭国女子,“那地方人都鬼似的,有啥好?”
朱重八笑道,“让你多长点学问你就不停,咱听那些和咱们打交道的海商说,倭国可是遍地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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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签合同,又是交钱。
这一天都昏脑涨,不在状态。这几天我会加更回报大家。二爷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