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江源一脸的憧憬,她很没原则的附和了一句,“那吃完晚饭就去?”抓就抓吧,只是个游戏厅又不是网吧。
俩人吃了碗面条,在没有惊动其他人都前提下,火速冲向学校门口的维客超市,乘着电梯,直奔三楼。
补充一点啊,这个游戏厅不是堆满桌球台的那种,就是一大型的电玩游戏场,都是一些什么投篮机,跳舞机,旱冰场之类的适合青少年和低幼龄儿童玩的设备。
因为下课早,现在正是饭点,里面还没什么人,先拖着江源去兑币台换了十块钱的游戏币,然后俩人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了游戏机的怀抱。
趁着人少,先去玩最火的。
从她学生时代开始,这个游戏厅里最火的游戏一直就被个简单的扔球游戏霸榜,游戏内容也不出奇,玩起来没什么技术含量,就是拿空心的塑料求砸对面电子屏幕上的敌军,游戏关卡也很好过,就是全部砸死(听起来好低智),就是一纯发泄的游戏,但意外的很上瘾。
先来五块钱的,两个投币口,俩人一扔占一头,哗哗往里投游戏币。
“石头后面,石头后面。”这个游戏特别玩起来特别容易进入状态,刘明宣手里抓满球,一边扔一边喊。
“快点,快点,要死了……”机器时间长了特别容易卡球,刘明宣都要急死了。
江源伸长胳膊揽了一大捧。
“上面,上面,打飞机,飞机……”
江源……认命的打飞机!
俩人从南一路玩到北,席卷了游戏厅里大半的设备,等人多的时候俩人才换好鞋,进了西北角的旱冰场。
这个旱冰场比以前她跟张筱筱他们一起去的那个高级一点,埋着地灯,晚上滑的时候还带着炫彩闪光效果,当然了价格也更贵,15块钱一小时。
就是鞋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老觉得这鞋有股臭脚丫子味,滑了将将半小时,俩人就脱鞋出来了,拿着鞋去退押金。
运动量超标,肚子跟着叫,腿还酸酸的,也没跑远,去楼下买了两个汉堡,俩人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开吃。
手里还有两块钱的游戏币,吃完还去玩了把极速飞车,把小钱钱都花光,时间也过了八点,这时候游戏厅里已经人满为患了,坐她旁边的一中年男人无聊的一直在抽烟,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估计是陪自己女儿来的,儿子肯定没这魅力。
果不其然,远处跳舞机上蹦下来一少女,穿着一身半袖七分裤的萌系运动装朝中年男人挥手致意。
男人也撑起笑,伸出掐烟的手摆摆。
江源拉着她靠在自己身上,半眯着眼喝果汁。
小小声的说,“这老爹真够可以的,要我爸可能不能陪着来。”就算陪着来了,顶多也就在楼下等,还得五分钟一个电话的催着走。
不是说父母对子女的爱不一样,只是每个人表达的方式不一样,有人外露有人内敛,刘爸爸就属于那种典型的大男子主义的父亲,物质基础管够,精神关怀匮乏,小事不管,大事指导方向。
“我爸更不可能。”江源笑着跟她碰碰杯,拉低自己的指数,对比给她安慰。
江叔叔陪着来游戏厅?想想都瘆的慌,江叔叔那一身的冷气跟这地方有点不搭界。
如果说刘爸爸是大男子主义的中度患者,那作为对照组的江叔叔必须得是重度,精神关怀极度匮乏。
两个人浪了一晚上,到九点,才摸着黑回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