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鬼君说话,小太子连忙开口:“他是我的保镖,是母后派来保护我的。”
经过东燕国王宫和南韩国王宫的巨大动静之后,小太子长记性了,绝对不能再让人知道他是鬼君的身份了,不然的话,又得惊动整个西燕国的王宫,太刺激人了。
端木磊听他如此说,只是古怪地打量了鬼君一番,倒也没有怀疑。
“你刚刚说,舞阳公主根本没有救西燕国,是什么意思?”
小太子刚要开口,使臣抢话道:“小太子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舞阳公主当年以一封书信,解了西燕国灭国之围,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你年纪尚小,不清楚此事,情有可原,但你也不能信口胡说啊!”
小太子冷哼一声,义正言辞道:“我没有信口胡说!我们刚刚才从南韩国过来,南韩王亲口跟我们说的,当年舞阳公主救西燕国,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你刚刚从南韩国过来?”使臣笑了,“小太子殿下,您可知道,西燕国和南韩国距离十万八千里,最快的马至少也要跑上七八天,您说您刚刚从南韩国过来,哈哈哈,您也未免太过信口雌黄了!”
小太子也不跟争辩,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说道:“我没有撒谎,这一封就是当年舞阳公主写给南韩王的信,是南韩王亲手交给我们的!”
端木磊看到信,眼睛微微一亮:“这封真是舞阳公主当年写给南韩王,替西燕国解围的那封信?”
虽然知道舞阳公主当年给南韩王写过一封信,正是这封信解了西燕国的灭国之围,但谁也没有见过这封信,更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所以他也好奇极了,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使臣先是一愣,随后大笑道:“小太子殿下,您想要为您母后拉票,微臣可以理解,但您因此撒谎,弄一封假的信来骗人,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哈哈哈哈……”
小太子不气也不恼,不慌不忙道:“太子殿下,您和舞阳公主素有往来,手里应该有舞阳公主的亲笔书信,想要知道这封信究竟是不是舞阳公主亲笔所书,拿她的亲笔书信对一下笔迹,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所写,不就成了吗?”
端木磊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舞阳公主的笔迹,本殿下认得,你且把信给我,我瞧瞧便知。”
小太子于是把信递了过去,端木磊接过,脸色微微一变,随后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然后整个人怔住了。
“怎么是空白的?”
使臣一开始也提了一颗心,可别真是南韩王出卖了舞阳公主,把她的信给了北燕国的小太子,但看到空的信纸,他顿时松了口气,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当年舞阳公主究竟给南韩王写了怎样一封信,他只是一心想要维护舞阳公主罢了。
“哈哈哈,我就说了吧,这信肯定是假的。”
端木磊讶异地望向小太子,不解地问:“小太子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小太子开口,鬼君说道:“你们西燕国的边境是不是有一条矿脉,派了重兵把守?”
端木磊惊讶,不解他为何会突然提到矿脉,但还是点了点头:“确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