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这话一出口,屠夫率先爆发,“我信尼玛!”,这经典的问候语或许是他来到炎黄以后最大的收获。
同时,超大号的脚丫子直接朝着御史的脑袋踢了过来。
御史见状尴尬之色一收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但是面对忽如其来的攻击并不慌张。
只见他右手一翻迅速握拳,立时便有四根闪烁着寒芒的锋锐从指缝间伸出,然后向着屠夫踹来的大脚轰了上去,竟是一副拼着两败俱伤的打法。
“够了!”,就在流血事件即将发生的时候,刀疤男的声音适时响起,这一刻听来竟有种不容忤逆的威严。
屠夫的脚和御史的拳都停了下来,两个人各自收回自己的攻击。
刀疤男冷哼一声,“屠夫,你如果再这么冲动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屠夫犹自不服,正要争辩,却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按了一下,回过头来的时候只见琴师正冲着自己摇头。
刀疤男没有再看屠夫,“御史先生,用意外来解释今天的事情,你觉得我会信吗?”
“可这确实就是个意外。”,对于这件事儿御史也很无奈,除了人品差他也找不到更好的解释了,“是的,一连串的意外。”
“好吧,我信!”
“你们不信也没关系,我会……”,御史自顾自的解释着,紧接着他忽然停了一下来,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你信?”
这就让御史很意外了,虽然今天这一切看起来就是个完美的意外,但确实是太巧了。
他甚至在想,如果自己身处刀疤男的位置的话,恐怕也会好好考虑一下眼前的炎黄人是不是怀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在坑自己了。
这时,刀疤男话锋忽然一转,冷声道,“但意外出现一次也就够了,我不希望下次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御史闻言神情凛然,“放心我,我绝对不允许再出现第二次意外了,不过……”
说着他的眼神中露出凶狠的光芒,咧着嘴露出凶戾的笑容看向屠夫,“刚才的事情,我同样不允许出现第二次。”
“你……”,屠夫立马急赤白脸。
“你特么给我坐下!”,刀疤男一声爆喝,震得玻璃都晃了几下。本来这几天接连折损人手就够不顺的了,结果屠夫这没脑子的家伙还整天的忤逆自己,这特么是拿豆包不当干粮,啊呸,那自己不当老大了啊!
看着屠夫再次像个小鸡仔一样乖巧后,刀疤男向御史问道,“接下来你还有什么主意?”
御史还没开口,屠夫又扎刺了,“老大,这个家伙就算不是别有用心也是个无用的废物而已,你还问他干嘛,要我说就直接冲过去把人绑了再说。”
这次连一直没怎么发表意见的琴师也认同的点点头,“老大,我觉得屠夫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我们不是一向直来直往的吗,为什么现在一到炎黄就缩手缩脚了。”
刀疤男目光收了回来,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假面,你也这么认为吗?”
假面一愣完全没搞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点名,他想了一下点头道,“其实,我也……”
然而话还没说半句,只见刀疤男一只脚高高抬起,然后狠狠的跺在了客厅中央颇具炎黄古风的实木茶几上。
“咔嚓。”
“咔嚓。”
在一阵密集而高频的碎裂声之后,那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茶几散落成一地的狼藉,甚至有一些碎片胡乱的飙射出来,无论屠夫、琴师还是假面,躲闪不及的情况下,脸上均留下了几道不不轻不重的血痕。
这点伤势疼倒是不疼,就是小心肝吓得噗噗乱跳,直到这时他们才重新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意忤逆的人。尤其是屠夫,想到近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冷汗涔涔的往外冒,只是片刻背上已然湿了大片。
直到这时,刀疤男依然面带笑容,“假面,你刚才想要说什么?”
假面打个冷颤,想哭的心都有了,这特么屠夫扎刺琴师起哄,怎么倒霉的反而是自己?
他收整神情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向着刀疤男肃立并认真道,“老大,我坚决拥护你的决定,只有在你的英明领导下我们才无惧任何挑战。”
刀疤男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着屠夫和琴师嘴角一挑,“你们呢?”
这俩宝宝终于从懵逼中回过神来……
“老大你知道的,我可是你的铁杆粉丝。”
“老大你就放心吧,谁敢不听你的我第一个拧下他的脑袋。”
刀疤男满意的点点头,脸上那让人发颤的笑容终于稍微柔和了一些,“好了御史先生,现在该说说你的下一步计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