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上过跳箱、骑自行车跨坐垫、在家里玩侧手翻……总之男人成长的道路上免不了要听几次类似的理由,然而梁葆光以一个医生的身份负责任地说,以上的情况都不能够对那玩意儿造成伤害。
鲜于正从梁葆光的眼神之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脸都涨红成了猪肝色,“我们家的家教非常严,还有着严格的门禁,所以海灵是不可能做那种丑事的,更何况要是真的流产了,怎么可能不留下就医的记录?”
“HCG数值的检查报告做不了假,令嫒近期确实妊娠了,可能是自然流产,也可能是在小诊所里做的人流。”作为一个女性,林芝兰对南半岛的很多事情都深恶痛绝,比如一些所谓的文化人为了博取眼球和商业利益,不顾传统道德及是非观念,向社会输出一大笔垃圾作品的现象。
《我的小小新娘》、《新娘十八岁》、《新娘十五岁(珍妮和朱诺)》等等影视作品,光看个名字就知道讲的什么内容。这些狗屁不通的玩意儿顶着纯爱之名,催熟南半岛乃至整个东亚地区少男少女的同时,也埋下了巨大的社会隐患,很多十代少年根本就不知道对与错,单纯因为青春期的冲动和模仿心理就做下自己根本没法负责的事情。
“我绝对不能接受这种说法,我家女儿连卫生环境差点的餐厅都不愿去,怎么可能到小诊所里做人流?”鲜于正本以为在梁氏诊所可以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结果却跟其他医院一模一样,他不仅失望还很愤怒,“我要保留追究你们责任的权利!”
“随便吧。”梁葆光是宾大的,又不是吓大的,面对他那屠杀几万人都不眨眼的恶魔弟弟都没怕过,还能受一个南半岛二流大学的教授威胁?在这小破地方他还真不怕谁,猫奴那么嚣张现在还不是被治得服服帖帖。
鲜于海灵一直在边上看着不说话,显得怯懦而又怕生,如果单从面相上看,她确实不像个小小年纪就能搞出人命来的样子,可谁又能从外表和一时的表现来辨别一个人的真实内心世界呢。
“院长,您这么强硬地把病人赶走,不会引发纠纷吧,咱们诊所换到这新大楼来还没多久呢,要是闹得太大了对声誉不太好。”病人提出了疑议可以摆事实讲道理么,完全没必要把气氛弄得这么僵,薛恩淑作为“元老”和护士长,一直都很为诊所的未来着想。
梁葆光无奈地揉了揉额头,“这明显是人家的家务事,咱们要是表现得太不干脆,难免要被他们不断纠缠,这种事情弄到法官面前都搞不定,更别说咱们这些只会看病不会看人的医生了。”
去李侑晶的办公室翻了翻近期的入住病人资料,没找到任何有意思的病例的梁葆光玩了会儿手机,就溜出诊所去了不院的Coex洲际酒店。搭乘电梯到了十二楼,找到了目标房间后他很有节奏地敲了几下门,“外卖,您点的热狗到了。”
“我看是辣炒年糕吧,那么小小的一条。”Irene打开门之后笑着扑了上去,这人在仙人掌之国消失的新闻出来后她成宿成宿地睡不着觉,别说饭吃不下,连喝水都有些喝不下去了,意外地掉了好几斤体重,比她去断食院的那段时间效果还好。
腿短点不要紧,反正肯定是比胳膊长的,跳上去紧紧锁住某人的腰就不放开了,这一次的Irene格外狂野,却弄得梁葆光一脸难受,“你给我身上抓的全是印子,回去让我怎么和秀晶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