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燕子闻之潸然泪下,默默的穿回衣服。
“呵呵!没事别哭鼻子,很难看,衣服穿好后,你先下去吧。”刘佚亲切微笑着,向其挥了挥手。
“燕子告退。”
这个连真实姓名都没有获知的女子再次遁入了黑暗中。
刘佚摇了摇头,努力挥去某种不良的思想,现在正行军打仗,可不是胡天故地的时候,主次他还是分得清的。
正欲唤贴身小秘灵绮服侍自己休息,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禀报声。
“报……报……”
一名亲兵奔了进来,谁知突然脚下一滑,在刘佚面前摔了个狗啃泥。
刘佚眉头一皱,不悦的大声说:“慌什么慌?天塌下来啦?站起来,好好说话。”
“是!”亲兵从地上爬了起来,嘴上还沾满了泥土,歪带着头盔,表情滑稽禀报,“报主公,先锋太史慈、贺齐中计兵败猴头谷,大军折损大半,已逃了回来。”
“什么?!”
刘佚不再淡定了,恨恨的捶了一下大腿,咬牙切齿,对亲兵一挥手,“让那两个败军之将来见我。”
“是!”
刘佚如同要杀人的目光吓得亲兵落荒而逃。
盏茶时间。
太史慈与贺齐一对难兄难弟,灰头土脸,如同刚从煤矿下掘坑归来的矿工一样,你推我搡的,扭捏着走到刘佚面前请罪。
“把如何败的如此之惨的,现在跟我详细道来,不得隐瞒!”
刘佚严厉的口吻吓得两人一跳,两人吞吞吐吐的,互相补充,将如何中计,如何被伏,如何逃生的经历详细的说了一遍。
“你们……”
刘佚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们,苦逼的说不出话来了,许久才盯着太史慈,责备说:“子义,你沙场宿将,殊不知逢林莫入,遇谷勿进。”
“某……某只想斩甘宁是也……谁知……”
“你还狡辩?”
刘佚大怒。
太史慈唉声叹气。
刘佚又指着贺齐,责备说:“子义他冲动不明事理,公苗吾观之你冷静理智,让你为子义副将。须得瞧的出如此浅显的诈败之计,汝怎会让子义追入谷中?”
贺齐苦逼的大声喊冤,“我早就提醒过子义将军莫要去追,恐甘宁诈败。他杀的兴起,只是要赶。某劝之不住,又怕子义有失,只能随之赶将过去。不信主公您问子义?”
“是!一切事情皆因吾而起,我不听公苗苦心良言,致使三军大败,还差点连累公苗与吾一同葬身火海,某罪不容赦!不需主公动手,某自去也!愿来生还做兄弟!”
说完“噌!”的一声拔出腰间的宝剑,就欲自刎。
刘佚大惊之下,慌忙伸手去拦,却不想宝剑锋利,刘佚大急之下,左手直接去握剑刃。
“呲啦!”
“啊!”
刘佚惨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