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黄伟亦感到惊愕,他拥有李磐灵魂,武功虽然差劲,见识倒有,骤见李谡口出狂言,三招之内伤刀疤,胜负难料。
迅雷不及掩耳,他缓缓转身,朝自己爱妻一望;眉梢眼角处竟充满对李谡的绝对自信。
眼见黄伟对自己充满信心,李谡芳心莫名一喜,双目精光陡盛,利刃般的逼视着刀疤,悠闲自得谨然敛收,换上一副煞气凛然的样儿!
赌约既订,刀疤心中大是得意,猛提全身功力,大喝一声,身形怒鹰暴隼般的疾扑而起,双臂一抖,抡拳疾攻向李谡!
李谡深得黄伟的支持,更激发了其不败之心、冷哼一声,不待刀疤扑到,陡提全身真气,身形一旋,贯足十层内功,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奇快无匹的刺出一剑,凌厉无匹,霸道绝伦。
随着寒光一闪,擦的一声响,刀疤左臂已被斩断,鲜血横涌,痛苦至极,啊的惨呼一声,身形踉踉跄跄地暴退。
只在一招之间,刀疤已彻底惨败,断了左臂,这次惨败令其羞耻非常,迭连捡拾其断臂,仓皇而逃…
刀疤一剑饮恨,溃败而走,其余喽啰纷纷如潮急退,场内顿时余留下金甲铁僧!
形势急转直下,乾坤扭转,金甲铁僧目烁金光,权衡利弊,心中暗忖:
“老子得师祖基因改良,身体强度胜过最坚硬的不锈钢,何况金蝉甲如今既己臻至化境,拥有金丹后期功力,绝不能轻易而退,令师祖颜面尽扫!”
意念至此,猛提全身功力,双拳一抡,拿桩站式,大喝道:
“臭婆娘,咱们再决一高下吧!”
李谡闻言双目寒芒一闪,冷冷的凝视着金甲铁僧道:
“哼,我与你无冤无仇,干嘛理你,自己在这破屋吃灰吧,先走一步,告辞了!”
话方出口,闪电般的拉着身旁的黄伟身形疾弹而起,疾风过岭般的直朝门外掠去。
金甲铁僧见状大怒,厉喝一声:
“八婆别走!此战非打不可,老子来跟你再赌一次。”
说话声中,双足用力,膨的一声暴响,地崩破碎,他的人己如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掠身疾追而出。
身形尚在李谡身后,大喝一声:
“今日就以你手中的野男人作赌注,能杀掉他使是胜方!”
说话声中,金甲铁僧已然重掌击向黄伟的面门,劲力霸道绝伦,凌厉无匹,中者必死无疑。
李谡乍见金甲铁僧追及,内心一禀,霍地双目精暴射,她可与黄伟正儿八经领证的夫妻,在大唐更是人人皆知,皇帝亲自赐婚,啥叫手中牵着个野男人呀!
刚才不过是忧心黄伟,因而一直容忍,我敬你一尺,你不领情就算了,偏偏还要进一尺!
李谡怒了,非要出手不可!
心一动,不待金甲铁僧攻到,立即人随心动,身形一闪,金丹玄黄之力汇与指间。
擎指如剑直戳金甲铁僧手腕,后发先至,刚好挡住了他致命一击。
卡!金甲铁僧但闻一声脆响,硬拼之下,肌肤无损,却有骨碎巨痛之感,心中大惊。
李谡这次使用的并非无形剑气,而是独门绝技,幻阳指!
指内赫然蕴含着强大无匹的潜劲,透过肌肤,直指对方骨骼。
幻阳指厉害非凡,全因输出大!越级挑战不在话下,任凭对方功力如何深厚,招式如何精妙,我就是功率大,势沉凶猛!
早年李谡行走江湖,全凭一招鲜吃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