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求,而是陛下早已对陆危楼不满,陆危楼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在大唐境内光纳门人弟子,如今猖狂不可一世,被朝臣们参奏数次,当然更深次的原因就是他们在找山河社稷图!”
山河社稷图?
传闻得此图者得天下,这图乃是前朝隋炀帝命人所画,上面有他藏宝的地方,里面有无数钱财兵器及大隋百年搜刮而来的好东西,是一张藏宝图。
对此,李谡也有所耳闻,蹙眉一问:
“你说山河社稷图事关朝廷气运,难不成陆危楼当真后叛逆之心?要与李隆基作对?”
渡法冷笑答:
“呵呵,这等子虚乌有,以讹传讹的话无非就是别有居心之人故意散发,陷害陆危楼的话而已,行了,长话短说,进京面圣前,我得把这柄饕餮剑交给你来保管,你是剑中之王,可以压制这柄剑的邪气,不要以为捐了黄金就没事儿可干,你也得为咱们神州武林出一把力。”
饕餮剑本来就是独孤世家的事,李谡想也没想就从渡法手中接过这柄邪气凛然的长剑,心念电转,自己真金500两花出去,咋听不见个响,一双剪水秋瞳在渡法反光的脑门上一溜,黠慧莞尔一笑:
“大师,您要去进京面圣,那个我当年与陛下有些个矛盾,你看能不能带为疏通一下关系?”
“靠!”渡法啐骂一句,振振有词道:
“你五百两就要我替你开口求情,贫僧早已堪破红尘证得罗汉金身,你不要以为我是贪钱,1000两香油钱,这事我替你摆平!”
摆平?渡法难得露出真实豁达真性情,说话与那市井斗民差不多,顿令李谡觉着好笑,她道:
“好啊,成交!当年李祖隆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解释清楚啊。”
渡法耿直道:
“放心包在我身上,我做事向来言而有信,不就是李磐的事吗,话说回来,那臭小子也是我师侄,不过,我总觉得他配不上你,一个怂包软蛋…”
李谡何尝不知道呢!心情略有几分郁闷的截断道:
“渡法大师不提这个了,记得好生说说…”
“别介,先给钱,后办事,渡法明码实价,童叟无走,当下辩驳道:
“渡法大师,您看天色不早,要不早点动身去长安吧?”欺,你放心啊,我收这钱不是为了自己,我这是代菩萨收,替你行善积福,小李你给凌云寺修建一尊乐山大佛,可见你还是很有慧根的,不如来嵩山找个尼姑庵出家吧…”渡法竟然怂恿李谡出家,叫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哪能遂其话,牵着鼻子
“唔。”渡法诡异的斜睨着妩媚动人的李谡,眼露金光,吓得李谡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还伸出纤细白嫩的葱指整理了一下胸口,遮挡住那呼之欲出的春色,孰料,渡法面色狡诈的道:
“呃,那个李掌门啊,我听李忘生说,你要给我们少林寺捐赠一尊佛主金身像?那多不好意思啊?”
微顿,不待李谡出口,抢先地道:
“那我就代佛主谢谢你了啊,不用把金粉送来,直接送黄金来我们有专业的匠人渡金身,就这样,先走了!早点休息啊!”
说罢,一溜烟儿的消失不见,李谡不竟目瞪口呆,良久白净俏脸上才显现出两个迷人酒窝,自语道:
“少林寺自武则天下台后,就被打压,加之中宗、睿宗、玄宗都不怎拨款,还真是穷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