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谡看着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虽惊未慌,镇定自若的道:
“果然是你在搞鬼!”
“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你在雪蛤里下了什么毒?”
郭岩望着李谡那只着极为清凉暴露肚兜的卓约身姿,双目炯炯迸射出贪婪的精光,强忍如同涛旋的心,戏虐道:
“哈哈,不是毒!是菜的问题,今晚的菜肴虽然尽多是山珍野味,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李掌门葡萄酒内我那师傅常常加入鹿血对武林人士来说是极品的补药,雪蛤服用后也能会产生一种副作用,使得人兴奋,尤其是我还在你的雪蛤内放了来自天竺的情花草,更是强上加强。”
李谡贝齿轻抬,吐出蔷薇芬芳:
“情花草?”
看见李谡好奇的问,郭岩也不慌不忙的边走边邪笑:
“呵呵,情花草无色无味,单独服用也没什么毒,只是拿来做香草用的,不过一遇到葡萄酒就能发挥出强烈的药性,纵然一头壮牛吃了这两样东西也必定精神亢奋,欲罢不能,若没有及时将这毒释放出来,必定火欲焚身,有将人脑子烧坏之虞。”
“呵呵,李掌门可长的真水灵啊,就叫郭某亲自为您解毒疗伤吧!”
随着那散发着强烈男人阳刚之气的郭岩步步逼近,李谡只觉全身更是酥麻难耐,心旌摇荡,强行运功逼毒,郭岩见其神色自若,似以猜到她在干什么,继续笑道:
“哈哈,李掌门,忘了告诉您,这情花毒无药可解,若是运功,毒蔓延至全身,更是如同神火焚心,发作起来更快,还是莫作挣扎了吧!”
李谡只觉全身果然一软,全身提不起力道来,连真气都没法子凝聚,想要制住这个步步进逼的郭岩,已然来不及了,且越运功,全身就愈酥软,一双笔直白嫩的双腿不由得发颤,难以站稳,身形摇晃起来,双眼更是弥漫出一层蒙蒙水雾,顿时心惊胆寒,忖道:
“糟糕,此毒还真是烈,我竟然一个不小心,就上了此人的套!”
霍然,郭岩觑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前,长臂一展,快愈电光火石的把李谡娇身揽入怀中,李谡吓得全身一个激灵,却又提不起力量反抗,刚想出声求救,熟料,郭岩已果断的把她樱唇用手捂住!
“哈,果然是肌香嫩滑凝似雪,想不到李掌门四十来岁,比那韶龄少女还要曼妙几分呢。”
软玉温香,玉体入怀,郭岩总算得偿心愿,将李谡入怀怜惜,他的手又急不可待在李谡丰隆高耸的酥胸一摸,李谡顿时一个颤栗,强忍屈辱,咬牙切齿的痛斥道:
“快撒手,若是不然,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郭岩却是胆大包天,一手揽腰,一手又从上情抚而下,贪婪的滑落在李谡那平坦绵软的小腹上,伸进她那裤衩里,李谡更是羞辱难挡,只能任凭宰割,不消片刻,郭岩已伸出湿润的手,激动的道:
“啊,好一个成熟美凤娇,真是勾人心魄,叫老子又饥又渴,待会再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说罢,紧抱着李谡电闪而动,几步掠出了房门,又是几个鹊落,入了一间屋子里,半路上,李谡身体已是欲毒攻心,娇身倍感煎熬,尤其是在感觉到那热血方刚的强壮身体,娇身如同水蛇扭动,俏脸滚烫如开水,红晕似朝霞,脑子更是迷迷糊糊,尽管如此,她依旧想着脱身办法,绝对不能失身于此。
不过,郭岩精心设计的此局,暂时并无破招之策,片刻后,郭岩已将她扔在了一张大床上,李谡此时也已脑子朦胧,像是醉酒又似做噩梦,在床上玉体横陈,翻来覆去,眉眼如丝,全身泛着淡淡的粉红,欲毒已经完全攻心,她正在慢慢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