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的思绪之回过神的汉献帝,泪眼看着跪在地,抱着自己的张皇后,悲凉的笑着说道“晚了。早已经晚了,这个事实朕很早之前应该明白,只是当时朕不想要相信,昔日的朕和那些忠心与大汉的卿家们,在那长安的宫室之,在洛阳那残破的殿宇之,关起门来,自欺欺人的坐着一个又一个美梦来欺骗自己,然而今日,朕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了,时至今日,大汉早已经积重难返了,自从董卓那个逆臣,烧了洛阳,烧了我汉室宫廷殿宇,烧了我汉室宗庙之后,天命早已经不再汉了,朕最终还是要成为亡国之君的,天命在曹不在刘啊,天命在曹不在刘啊!”
“算朕要成为亡国之君,朕也要像商纣王那样,既然不能成为复兴大汉的明君,那么让朕成为毁掉大汉的昏君,让朕因此来名流千古,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静言思之,不能奋飞,哈哈哈......”
庄严、大气而肃穆的汉皇宫,一行乌鸦从其飞过,难听的嘎嘎之声,响彻在汉皇宫之,陈都一些看到此的百姓们,都迷信的认为,这是天即将放弃汉室了,此乃天的预告。
汉献帝在自己寝宫之的发泄,没有多久通过暗卫传递到了曹操的手,看着其所写的内容,曹操轻声的念了出来“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呵呵,真想不到,天子的采竟然如此出众啊,你说是吗?”
“属下不知!”
暗一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曹操的脸色,汉献帝此番话的意思翻译过来再加汉献帝当初的语气,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对曹操不满,甚至是怨恨曹操的,对于此,暗一是抱着不明白不明白,明白也要说不明白的心态。
回头望了一眼暗一,曹操轻声的笑了起来,将其扶起道“行了,不知道不知道吧,何必如此紧张,天子毕竟此时还是天子,孤不会做出什么的,还是说下其他的事情吧。”
对于汉献帝的这些怨恨之语,曹操还真的挺不在意的,毕竟汉献帝有一句话说得对,此时的天命,早已经不再汉室了,而在他曹操的手。
至于什么是天命,简单明了的来说,那是军权,他曹操手掌握着数十万精锐大军的军权,只要有这个在,那么天命会永远在他曹操的手里!
至于其他的如民心、如威望什么的,只能算得是锦添花,有则最好,没有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暗一当然不明白曹操心的想法和自信,反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个方面了,什么加做陛下此时还是陛下,他不会干出什么,如此说的话,岂不是有朝一日陛下不在是陛下了?!
一想到这,暗一心头一凛,立刻打消了自己心的想法,什么能够想,什么不能想,暗一可是很明白的,将自己心有些危险的想法打消之后,暗一紧跟在曹操的身后道“君,华歆等人已然逼迫天子下达册封君为王的招书了,此时暗卫正在紧紧的盯着他们,看他们下一步有何动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