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这出家人不仅不做法事,反倒是毫无道行、坏事做绝,要是搁现在让我碰,非把他脑袋给拧下来当夜壶!”
“你小点声。”
叶无心扫了一圈,把几个正好往这边看的客人瞪走,接着沉默了一下,缓缓道,
“这人的做法是有些过分了。”
瞎子点头,道,
“哎,谁说不是那!
当时这白骨塔的事情传出去之后,整个江南地区的百姓都坐不住了,一个个的对此人进行口诛笔伐。
有首诗不知吴爷您几位有没有听过,叫‘故宫思见旧冬青,一塔如山塞涕零。领访鱼影香骨案,更从何处哭哭灵’,讲的是老夫刚才说的那件事儿!”
吴一不想再听那人头酒杯和白骨塔的事情,想想浑身不舒服,给瞎子道,
“这鸟人倒斗的事情你先别说了,太特么膈应人了,你还是说说后来这鸟人怎么样了吧。”
瞎子道,
“这鸟人……咳,这位后来也没落下个什么好下场,宰相桑哥死后,他开始被打压了,官也没得做了,连他当时在朝为官的儿子,也受到牵连,一同被朝廷罢官撵回了老家。”
“回了老家之后,他们父子俩是走到哪儿被人骂到哪儿,最后他的儿子受不了了,觉得这一切都是杨琏真迦的错,要不是他做了那么多错事,自己现在还是个朝廷命官那!越想越气,最后趁杨琏真迦不注意,一刀把他给从后头捅死了。”
“至于杨琏真迦的儿子后来去了哪里,老夫不得而知了,有人说他是出家当和尚去了,也有人说他杀了自己的父亲之后,自己也自杀了……
现在看来,自杀是不可能了,要不然咱们之前也见不着那个花和尚了。”
胖子吁了口气,道,
“活该,真他.妈活该,听到那鸟人死在自己亲儿子手里,我也放心了。”
吴一倒是若有所思,之前在店铺里,自己提到杨琏真迦名字的时候,那花和尚的脸有着很明显的憎恶之色,心说难道这份仇恨,一直到现在还在延续?又或者是那花和尚也看不惯自己祖宗的为人,所以才会露出那种神色?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至少能说明那花和尚也不是个心肠太坏的人。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便是出了茶馆,找了家银行,把包里卖面具的几十万块钱往胖子卡里存了一部分,剩下的,连同瞎子和拜月的那份全都转到了吴一的卡里。
然后又在附近逛了一圈,已经快要到约定的时候了,几人赶紧坐车回到车站附近的那家旅馆那里,一下车,搭眼看到勇子和阿爽二人了,他们脸都有着掩饰不住的兴奋,看样子事情应该是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