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眼泪都痛出来了，轩辕雪抓得它太痛了，简直了，痛得它恨不得哭爹喊娘。

“是不是真的？”

轩辕雪也是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了，她不好意思的稍稍的放开了一下小白的爪子，小白害怕的退后了一点，才委屈的对轩辕雪点了点头。

“嗷…”

小白对轩辕雪说，它与牛十三已经签订了主仆契约的，主仆契约的规则，如果主人死了，它也会跟着死的。

现在它还没有死呢，就说明牛十三没有死，它是不明白轩辕雪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噢，是这样的，我忘了！”

轩辕雪一下仿佛醍醐灌顶，她瞬间就想起来了，确实是这样的。

她刚刚被牛十三的死亡，刺激得失去了冷静，没有想起来这回事。

要是平常她看见小白还活着，一定会想到牛十三也没有死的，但是刚刚实在是太悲痛了，一下忘记了这些细节。

她的心情，一下开明了许多，甚至还有一丝想笑，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她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经历了地狱与天堂的转换，让她有一点反应不过来。

“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绕是以轩辕雪的见多识广，也看不出来牛十三的情况，完全和死人一模一样，气息全无，不管用什么方法查看，都是死人一个，怎么还会活着呢，太奇怪了。

轩辕雪围着牛十三的身体，走了几圈，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几遍，但是还是没有感觉到牛十三有任何的生命气息。

“你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吗？”

轩辕雪回头看着小白，小白眨了一下眼睛，然后也是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