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2 / 2)

也有人持反对态度。

“我们的竞争对手已经将控制范围覆盖到几乎全球发达国家,吞并同质,相关公司十几家,现在正对我们虎视眈眈。轻易向东南亚拓展,会引对方乘虚而入。”公司第三大股东常雄一如既往反对蒋宓。

“唐砚霆势力根基不稳不足为惧,若能抢得海外市场,拉拢关联企业,唐砚霆这杯羹唾手可得。”

“你上台三个月就搞了一大堆动作,先是火速提拔李文优,杨成林等人巩固自身势力,现在不顾贼寇追击,执意在毫不知情的国家开辟新市场空耗资金。你不配担任总经理职务。”话毕,又有人随声附和。

蒋宓偷瞄一眼李文优,只见他合着眼,微微点头。蒋宓道:“今天的会议只是征求意见,若诸位不同意,那就算了。改日再谈。”

待众人离去,蒋宓冷着脸问李文优:“如何做?”

“我听说常雄的妻子是个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过不久,常雄因酒后摄入头孢不治身亡,股东及董事们纷纷猜测与蒋宓有关,但不敢明言,恐怕灾难落在自己头上,墙头草们呈现一边倒的倾向。而常雄的妻子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丈夫死因蹊跷,她必须追查到底。

蒋宓的耳目报告说:“常夫人先后邀请三位股东面谈,恐怕是在追查常雄的事。”

蒋宓问李文优:“现在如何?”

李文优回答:“以其子为胁,让她闭嘴。”

蒋宓没有照智囊说的做,反而以同样的手段杀了常夫人,公司内高层无人不惊,无人不惧。就连李文优也没想到蒋宓竟做到如此地步,可谓心狠手辣。

同属公司董事的夏康在家中开生日宴,邀请部分公司内信得过的二十几位股东朋友和董事会成员。宴会上,他举杯对众人说:“今天是我四十岁生日……本来正值盛年,理应有所作为,不曾预料蒋宓当道,阴险毒辣,暗杀常雄夫妇,照这般发展,今年就是我的终年……实在难以启齿……”

宴会众人沉默不语。一时间,生日宴仿佛开成追悼会的错觉。

“既然如此,”有人打破平静,“夏董事又何必悲伤?能得知自己死期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夏康一见出言不逊的人是年仅二十七岁的公司董事孙元宗,怒道:“你父亲是公司的开朝功臣,一代元老。你得蒙父荫,不知挽救危局却在一旁风凉,难道没有耻辱吗?”

“不是我没有耻辱,而是不似你这般自怨自艾。区区一个蒋宓就让你们这群老油条吃瘪,真是瞎了我的眼,还对你们心存期望。”

这话引起不小骚动。

夏康见此情况,欲问破解方法,见外堂人众,便引其入会客室。

“你有什么办法摆脱困境?”

“我们可对蒋宓的做法如法炮制——”

“这……他身边如李文优等尽是能人,若被发觉……”

“前怕狼后怕虎,还能有什么作为?此计成,则可以为常雄报仇,拨乱反正;败,不过一死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好。有什么需要我协助的尽管开口。”

“正好有一件事需要夏董事帮忙。”

夏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恐怕他对自己有过分要求,问:“需要我做什么?”

孙元宗沉声说:“听说夏董事家传红丝绿浪碟是八百年前宝物,我要以它作诱饵,方便行事。”

夏康听罢,便回到卧室将保险柜中的红丝绿浪碟取出交给孙元宗:“请务必成功。”

“那是自然。”两人击掌盟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