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外面哭声震天的人不是亲友,而是张寡妇。
清早那会,大白一巴掌把沈氏拍飞了出去,至使她当场晕迷,被叶满良兄弟委托人通知她相公来背她。
当时自觉理亏的叶庆根倒是没有说什么,直接把人带了回去。
可张寡妇不干啊!
人总不能白打了,连个汤药费都不给吧。
叶庆根是个老实的,他不想生事,人家可是办着白事呢。
面对喋喋不休骂他的娘,嗫嚅的道是,以后还指望着到叶氏作坊卖柴呢,哪好得罪人。
张寡妇直骂他没用。
她可是知道叶家作坊是叶来银起的头,听说秘方都在他手上,其他三家不过是沾他的光罢了。
现在叶来银出了事,他们的作坊指定是做不成的了。
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
不如趁这个机会,狠狠的敲他们一笔银子。
正好把屋子翻建了,好给孙子娶媳妇。
张寡妇越想越美。
哈哈,就这么办。
谁叫他们家有钱呢。
不敲他们家的竹杠,敲谁的?
于是,她就采着点来了。
这个时辰恰是客人上门的时间。
她就不信了,那叶馨儿敢当着宾客的面纵狗行凶。
“哎呀,没天理呀!仗着有几个臭味钱就欺负人,可叫我老婆子怎么活呀!”
“大家活快来看呀,都来评评理呀,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儿媳妇好端端的出门,没招谁没惹谁的,凭白无故的就遭了难,被她家的大狗要了半条命去,人到现在还没醒。
简直没有天理呀!”
“哎呀呀,老娘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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