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我做了个噩梦。”
想到梦中那一片刺眼的红,贺馨儿就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大白亲昵的蹭蹭她,无声的按抚着。
贺馨儿默默的抱住它,喃喃道,“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做那么可怕的梦?可要吓死姐了……”
大白安静的陪着她,柔顺又乖巧。
贺馨儿紧紧拥抱着它,狂乱作跳的心终于安定了几分。
她平日里极少做梦,往往都是一觉到天亮,犹自还睡不醒呢,回回都是落花叫个几遍才懒洋洋的起床。
怎么就突然做这么可怕的梦?
想起那次梦到自己出事,贺馨儿的心又吊了起来,无边无落的特别难受。
大白无声的蹭蹭她,柔软毛毛摩擦的她有些痒。
“大乖乖,有你在真好。”
许是大堂哥不在,她心底不踏实,是以才做些乱七八糟的梦吧。
老话说做了噩梦不要说出来,只要把枕头翻过来就没事了。
可她刚才太害怕就没忍住,这可如何是好?
思想想去,她还是决定试试。
贺馨儿缓缓起身,左手依然搂着大白不放,右手悄悄的伸到身后翻枕头,许是心理的作用,她感觉这次是真安心了不少。
谁知再次进入梦乡后依旧噩梦不断,搅得她一整夜都心神不宁。
待听到院子里传来沙沙的扫地声,她干脆不睡了,自己下床穿衣。
大白哒哒哒的跑出去把落花、微雨引了进来。
“小姐起来了?”
两人惊讶的看着穿戴整齐的贺馨儿,满满的不可置信。
“什么时辰了?”
“寅时五刻。”